樸鷲還是不放心：“那現在這種情況怎麽？蹴帝的人現在就盯著看，隻要我們有一場沒贏就變著法來搞，你的節奏還會這麽穩嗎？”
重點不是核心的回答，樸鷲盯牢核心的臉麵，想要在上麵看到勉強和怯懦。
核心的眼睛還是那麽，但是臉色平靜，甚至還隱隱泛著一點陽光，給人陽光男孩的錯覺，沉穩如樸鷲也克製不住內心的悸動：我這是見鬼了嗎？這是那個陰沉喪氣的核心嗎？運動使人美麗的傳是真的嗎？
“實話，來的時候，我還有那麽一點忐忑，但是樸神童你把這個情報給我們了以後，我反而釋然了。剛才扒總你之前建議他把所有的雞蛋放到一個籃子，他也照做了對吧？”
樸鷲以為這是來問責的，倒也很坦蕩地回道：“沒錯！我是讓他合兵一處，把錢全砸球場邊開火鍋店這個概念裏，搞成連鎖，起步一下布十個店這麽大規模。我搜腸刮肚還有那麽點積蓄，兩人合力用傻瓜也能本來預計在月底全部完工。但我確實犯了個致命錯誤，我完全不知道扒總火鍋城內部構造是這種情況就開始搞了。結合現實來看，我的想法單純得可笑。用你們足球的話，我就是想做個動作，為了讓蹴帝方吃這個動作，我希望我們做的動作足夠逼真，所以搭上了所有的本錢。但是他今這種吃法確實超出我的想象。另外這個上搶的時機，也是完全沒有料到——太早了。”
衛佳皇聽出他誤解了自己的意思，也不分辨順著他的話問：“時機你也不算錯，你估計他們就算要上搶也得在我和你們匯合之後，對吧？”
樸鷲不解其意答：“你如果不是安慰我的話，這一點我承認。可這有什麽意義嗎？”
“照你的預想，蹴帝的‘吃’法就是單純求財，而不是現在這樣人財兩空，對吧？既然預算的時機在見到我之後，那你的計劃裏，‘假動作’被吃了之後，後續的真動作，那更大量的資金是從哪裏來？”
樸鷲聽出對方已經知道自己的想法，但是落落大方點明：“你的賠償金。”
樸鷲和扒了摸都知道那是一筆多麽誇張的橫財，關鍵他是以遠不低於月供頻率的不規則按揭方式不斷遞增中，且遞增的金額還在不斷遞增。
衛佳皇點頭：“也就在剛才，被凍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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