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鷲趕緊解釋道:“我不是你應該慚愧,而是單純地問你有沒有罪惡釜—就隻是單純地問一下而已,沒其他意思。”

    

    相對而言,核心肯定不是上人,他的心思屬於人心學的範疇,也就是自己那門被扒了摸評價學得很爛的科目,心中沒底,加上對核心的依賴,也不嫌囉嗦,多描了一句,然後惴惴不安看著衛佳皇。

    

    他倒不是怕核心氣,怕隻怕核心展露出一星半點的不安,長此以往會蔓延至全身心,直至再次落跑,那自己很快就會步火鍋城那些扒了摸“同誌”的後塵,因為自己下第一智者的身份,恐怕還會成為足球大人褻玩甚至泄憤的耐用器物。

    

    王秋梅對衛佳皇的答案也很感興趣:是啊,你確實沒有盡全力,至少沒有拚盡全力。你和我不同,他好像是知道你的真實實力的。這種情況下他問責於你,你出什麽來能讓他接受理解你呢?

    

    王秋梅不禁想到即便在過去,在規範化的職業足球世界自己也遇到過類似的問題。

    

    那次他們人多勢眾,我有理不清,最後團隊拍板是用退出球隊來解決的。剛宣布退出球隊,立刻就有裙戈,沒多久,整個形勢變成一麵倒地支持我,就水到渠成地回來了。現在雖然隻有一個人質疑,可是總數才兩個,這就50%了,剩下那一半還沒表態,我看他們也很清楚他的戰略地位,那他也會以退為進嗎?

    

    反正這事擱我身上,我真不知道該怎麽正麵回答,怎麽都是錯,而且這眼鏡一看就不會踢球,根本就不可能有同理心,完全雞同鴨講嘛!

    

    衛佳皇應付起來卻顯得很輕鬆:“罪惡感?完全沒有啊。”

    

    樸鷲大奇:“為什麽?”

    

    “很簡單啊,我為自己踢球。既然要走這條路,就要盡可能走完,這節奏當然我來定了。我一開始衝那麽快幹嘛?我沒那個興趣,也沒那個本事。但是,我盡力。”

    

    樸鷲有些不懂,感覺心更沒底了:“那你壓根就沒想過有朝一日會與龍之隊為敵?”

    

    衛佳皇歎道:“正因為想過,才更要慢慢來啊。你沒到那個階段,拚又有什麽意義?”

    

    王秋梅若有所悟:還能這麽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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