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隻是錯一錯對方的目光,倒也不能一直讓別人看自己屁股,轉回來,兩人再次對視,“幫主”有了平常心。扒了摸也回到了現實,覺得這個時候又該唱另外一首歌,歌雲:“我是一隻鳥,想要飛呀飛卻飛也飛不高。”

    頓感釋然:喬峰果然是錯覺,還是更像趙傳。

    樸鷲旁觀者清,他注意到這個“弟”剛一露麵就用超快的速度把在場的草隊人掃一遍,然後就把目光停留在扒了摸那裏,暗讚:這是個人精啊!

    接下來的發展更超出軍師意料,這人精就看了扒了摸不一會,利用錢歌裝大佬的生澀,強行插入撇清關係,錢歌隻想著爆冷後的豐厚收入,扒了摸光顧著去意淫蓋世英雄,倒隻有樸鷲聽出其中深意:這家夥也是個人心大師啊,他看穿扒了摸排外的真心意,忍痛自斷財路啊!

    他是大師,錢歌不是,他還以為是自己玩過了惹“弟”不開心,趕緊放低身段槳哥”。

    在樸鷲看來,最精彩的部分出現了,這“弟”攤上錢歌這個棒槌搭檔又不能明言,索性直接質疑扒了摸人不夠。

    樸鷲想,如果不是錢歌橫插一杠子,按正常的語序,扒了摸正好否定“弟”的質疑,表示自己兵強馬壯不牢外人掛懷,到時候理直氣壯地被捕。

    可是錢歌來問就不一樣了,錢歌算他的“自己人”,那用人之際,人家軟軟地問有沒有困難,隻問困難,你肯定不能有,否則錢歌順理成章讓“弟”來助拳,你怎麽拒絕?你當著那麽多饒麵講你那晦澀的“他們”這種概念?

    所以扒了摸肯定是要沒問題的。真正讓樸鷲意外的是錢歌的反應——他居然狂喜,之後毫不掩飾地把自己的野心展露出來。在樸鷲看來,不但是讓“弟”為難,更讓扒了摸很被動。

    軍師心思立時活絡起來:你隻要開了這個外人幫忙的口子,就沒有任何理由阻攔我上場,這樣一來,七個人不就湊夠了嗎?

    但是理智讓他不太樂觀,他知道扒了摸幾乎不可能服自己掩耳盜鈴把此人算作“他們”中的一員。

    錢歌歡喜地看著奶茶花豬花明,在他心目中這就是草隊的全部了,其他的阿貓阿狗愛誰誰,於是開始點題:“扒哥,正式給你介紹,這是我們上無雙首席後腰柴萌!萌哥!廢柴的柴,呆萌的萌!打中場凶得批爆!你讓他試訓這一場,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扒了摸的表情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樸鷲曉得,試訓雲雲來好聽,不就是牟取本場爆冷的暴利嘛,他也很佩服錢歌——扒了摸這麽凝重的神情他是完全看不到還是以為這和他正在進行時的行為完全無關呢?

    而軍師自己,心沉入穀底:壞了!看來他是拚著打錢歌的臉,讓他憤然離去,也不打算讓柴萌幫忙了。

    卻沒想扒了摸的答複,打了他的臉。

    因為扒了摸:“好啊。我手上正好有23號的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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