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比賽已經過半,要不了多久就是唱歌的時候,草隊必須交出先發,先發必須超過七人,而且得每個人都要讓比賽監督驗明正身,這裏麵是不能摻水的。
樸鷲現在看著扒了摸一副舍生取義的淡定樣子就火大,眼不見為淨,也不想碰能讓他知曉下事的任何設備。
花豬和奶茶為了好讓自己不至於那麽沉重,強迫自己看著場上一邊倒的比賽。
這時候花明突然話:“扒哥?”
扒了摸便轉向花明。
“我之前見過你吧?”
扒了摸遲疑片刻,答:“見過。”
花明追問:“你有印象嗎?”
扒了摸這次直接搖頭。
花明再問:“那怎麽知道見過?”
扒了摸正視花明他:“看你踢球時候的強烈感覺。”
花明笑了:“其實我也是——我是感覺。”
樸鷲被吸引過來,奇道:“什麽樣的感覺?”
花明微微一笑:“並肩作戰了很久那種感覺。”
樸鷲不知該什麽。花明轉向入口:“來了。”
特斯拉的戰士顯然已經完整地集結在球場,這時候來的如果不是看熱鬧的,就一定是草隊的人。
而如果是草隊的人就一定是錢歌。
來者果然是錢歌,旁邊有個矮的身影,應該是看熱鬧的。
花明看著錢歌走來,衝扒了摸一笑:“扒總,再次相逢,照樣被你‘安排’得明明白白,還會是長長久久。”
扒了摸還以微笑:“以後要辛苦花大帥了。”
樸鷲暗歎:加錢歌也還差的遠哪。
錢歌到大家麵前立定的時候,那個看熱鬧的矮子居然也並排站著,花豬等人熱情地上去打招呼的時候都以為這家夥是找不到合適的觀察點暫時落腳,也不以為意。
等到花豬的那些“錢歌哥你來了我們就有主心骨”沒營養的低劣馬屁放完,錢歌向扒了摸鄭重其事地指了指旁邊的矮子:“扒總,我看人不夠,帶了個我在上無雙的弟——”
便聽到“弟”鼻中哼了一聲,錢歌臉刷地就紅了,紅歸紅,話繼續下去:“額,他呢聽我這個哥老關加了你們隊,就也想跟到入隊——”
“弟”聽不下去了,冷笑道:“錢哥,故事不是你這麽編的。你今桌子上輸的,加上之前欠的,已經是一筆巨款了哈,老子今找你收賬,喊你無論如何要還回來,你給我扯的是到球場上賺票大的來還,我才陪你來的——我是來給你加油的哈!”
錢哥趕緊給“弟”陪笑道:“萌哥,這不是人不夠嘛?”
“弟”看了看草隊營地,白錢歌一眼:“這不是人夠不夠的問題,你這是他媽的打五人製麽?”
錢哥卻不理他,湊近扒了摸低聲道:“扒總,人沒的問題三?”
扒了摸不懂:“你所謂的沒的問題是?”
“就是這場的人能像上場那樣的水準嘛?”
扒了摸點頭。
連花豬都看得出來他這點頭充滿了內疚和心虛。
錢哥大喜揮拳道:“好極了!”
樸鷲覺得自己見鬼了:我以為扒了摸的“安排”已經夠不靠譜了,你見了這麽慘淡的局麵還對“安排”沒有絲毫懷疑,難怪你會被他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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