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藝雒一行終於放過樸鷲和扒了摸,但是也沒走遠,他們效法後盾追趕,和草隊隔桌相望——隔著第四裁判的電腦桌。

    在那邊安頓下來後,特斯拉的人時不時會往這邊瞄上一眼。

    樸鷲低問道:“還是不放心我們嗎?”

    扒了摸笑道:“換你,你放心?”

    樸鷲想也是,自己雖然不會這樣看,但是竊聽器什麽的會扔一個過來。

    花明今手上拿的是東方農村報,格調比福都晚報升級卻沒有看,看了看扒了摸,他問了個很沒新意很現實也很尖銳的問題:“扒總,今人夠嗎?”

    扒了摸答得斬釘截鐵:“夠。”

    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花豬:“可是群裏報名的隻有我們五個啊——你打我幹啥子?”

    奶茶好生無語,隻得強行圓:“五個加軍師和扒哥夠了啊!”

    樸鷲心道:就拍錢歌看見才五個報名也不來了——最低限度,這個你不落實下?

    花明看著扒了摸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把臉側一邊去。

    銷魂蛋話了:“真......真的夠哇?”

    一開口好像有點為難,到第二個字就順暢起來。

    扒了摸點頭:“嗯,我有安排。遠不止七個。”

    樸鷲氣壞了:神他媽的你有安排!還不止七個!你真的是打腫臉充胖子麽?

    轉念一想:罷了,他的球隊,到最後他有主張得聽他的。

    銷魂蛋聽了這話臉上表情就豐富多彩了,不單體現在臉上,在肢體上表現得更是明顯,如坐針氈,躁動難安。

    這一來,花豬,奶茶,連同花明都注意到他的異常。

    花豬最是快人快語:“魂蛋哥!你要咋子?你不會是想溜吧?”

    魂蛋哥不知道該怎麽,奶茶火了:“銷魂蛋!你是這樣的人啊!今這種情況你也想走?”

    銷魂蛋本來準備出口的話,就這樣拿給奶隊給堵回去了。

    樸鷲大駭:不會吧!這是釜底抽薪了啊!

    正在僵持不下的時候,扒了摸:“你走吧,魂蛋。”

    話這份上,銷魂蛋哪裏敢接,趕緊解釋:“扒總,不是這樣的哈,其實是屋頭那個做手術——”

    扒了摸打斷他:“你去吧!大事要緊。”

    銷魂蛋:“可是你今如果——”

    “放心,我有安排。”

    銷魂蛋心想這是你讓我放心的啊,口裏道:“好嘞!”

    歡快地爬起來,一溜煙跑了。

    剩下花豬等人麵麵相覷。

    樸鷲徹底沒法忍了,想著隔壁特斯拉在窺看,氣狠狠把扒了摸拉一邊:“你有個狗屁的安排!這個時候充什麽大方啊!他你都放走,你這不是等死,你這是主動自殺!輕生是最惡劣的行徑!你是這樣的德行,你早啊!騙我上你的賊船後再來這一出——”

    “軍師,你上都上了賊船,不送我最後一程?”

    樸鷲拿這話一堵,莫名感到酸楚,暴怒無以為繼,啐了一口,又坐在草地上。

    花豬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拍手道:“我在群裏催一下錢歌,看他到哪了——”

    扒了摸擺手打斷他:“不用,該來的總會來。”

    樸鷲冷哼一聲學他們平素的口頭禪罵道:“來你妹!”

    罵歸罵,樸鷲心下雪亮:銷魂蛋走了後,加扒了摸就隻得四人,就算錢歌來也隻有五個,還不扒了摸不準自己上場,上了也不夠七個。而且他肯定是不準許自己上的,因為這違背了“他們”破六的原則。否則的話,剛才用錢砸也把那乞丐砸入自己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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