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喂極其勉強用自己最不擅長的右腳捅走皮球。

    球打禁區中央過,即將出禁區,花明全速追了上去,如果不考慮球速和球門所在,仿佛是無球插上的香甜前鋒,而正經的香甜前鋒六味正好踩到禁區線。

    再見出擊狂魔,六味迎麵一腳爆抽,打時間差確定對手無法做出反應,對自己青春歲月積累下的老本有著蜜汁自信,這球連壓都沒壓,打花明頂上呼嘯而過,破網而出!

    然後,和求喂緊緊擁抱在一起。

    烙駱帶頭仰長嘯,散亂的香甜陣營登時炸了——就這樣四分五裂擲地有聲地爆炸。

    樸鷲頹然坐倒,頓感竹籃打水一場空,王霸雄圖毀於一旦。

    扒了摸雖知大勢已去,卻已經開始緊急調整,長鬆寺特勞雷換三杉淳,銷魂蛋打回中衛,錢歌打回中鋒。

    做好這死馬當活馬醫的最後調整,對麵烙駱也代替王動做了一次換人。剛才錢屠夫那一出可把香甜人嚇壞了,既然勝局已定,同時逼得大個子惱羞成怒,明核武器已經完全複蘇,試煉結束,是該考慮長遠大計的時候了。於是,用一個叫馬無森的前來試訓的夥子換下了求喂。

    馬無森雖然是夥子,但長得有點著急,腦袋上甚至還禿了一塊,身材是沒話,牛高馬大,卻沒有多餘的脂肪,元老們對他的身體素質還很看好的,就是不知道實戰威力如何。本來想借著今打弱隊好好觀察觀察的,可局麵一直意外的緊繃,大家一瞎忙活,都忘了這個茬。

    夥子枯坐板凳也沒有怨言,營地遷徙時也無聲跟隨,踢的怎麽樣不好,現在想起來至少這個人是很上道的。

    所以,換就對了!

    現在比分領先,大家心情大好,除了慰問才下場的核武,就找烙駱尬聊:“他自我介紹不是自己是右腳嗎?怎麽安排他打求喂的位置?”

    烙駱心情也不錯,著尷尬的冷笑話:“你們不覺得他像羅本嗎?”

    有不懂事的新人便:“羅本後來開發出內切射門的套路都打的是右邊好不好?”

    烙駱得意洋洋道:“你的很對啊!所以他右腳就該打左前!”

    突然,另一個朋友圈中的求喂弱弱地問了一句:“烙隊,羅本是誰?”

    烙駱吃了一驚:“你什麽?”

    求喂以為他沒聽清,又重複了一遍。

    “對啊!我剛才就想問了,烙隊的羅本是何方神聖?很有名嗎?在唐朝麽?”

    “唐朝就沒有一個球星叫羅本的,謝謝!”

    “烙隊,羅本是不是就是大羊定龐新近歸化的那個神秘球星?”

    “你可拉倒吧!大羊定龐最近歸化的不是一個,是兩個,好像是一對兄弟,叫什麽我忘了,反正不信羅!”

    “郎氏兄弟!”

    “對對對,就是他們!”

    著著,都看著烙駱,同時已經聚攏一處的整個舊事香甜圈子也安靜下來。

    最讓烙駱無語的是剛才那個羅本開發出內切射門套路的混子居然也一臉求知若渴的表情。

    烙駱不打算便宜了這廝:“你剛才不是挺能的嗎?什麽開發出套路就打右邊,我都不知道,你來給大家科普!”

    卻見他苦著臉:“我剛才也不知道怎麽就順嘴出來了,話是我的不假,拆開來一個個什麽意思我稀裏糊塗啊!”

    烙駱看他不似作偽,歎道:“好嘛,那我們今就來這個羅本——”

    大家洗耳恭聽,看到這個陣仗,埋藏在心底的陰影一下子被激活:慢著!我想起來了!上回給你們講裏貝裏,剛講到06世界杯,老子當場吐血,要不是送醫及時,我這條老命可就交代了!再上回,給他們解釋五山都盛也直接休克。再有就是誰閑聊扯出個斯坦福橋慘案,老子非要去搭話......媽的這玩意,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啊,否則輕則昏迷,重則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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