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摸知道這個癡是白癡的癡,皺眉道:“我怎麽覺得你這話沒完呢?拔高踢球這件事的價值,你這個概念太模糊了。”

    樸鷲道:“我現在拿不住命了,基本是靠猜,哪能的太具體?”

    “無妨,過去那些時政專家,比你所知更少,的還不是頭頭是道?隻你我兩人,有什麽好忌諱的?”

    樸鷲想也是這個道理,便:“我估計會有人給蹴帝出主意,讓他針對非職業的踢球人這個龐大群體進一步推行力度更大的優惠政策。”

    扒了摸問:“你覺得優惠能大到什麽程度?”

    樸鷲答:“隻要是踢球的人社會地位應該得到顯著提高,麵對職業球員隻要不觸犯補充明上的禁忌,都有一定程度的自保之力,甚至對職業球員也有一些克製和製約的屬性——就得看蹴帝敢不敢采納了。”

    扒了摸苦笑:“他瘋了才會采納吧?”

    “不一定。至少我認為他的帝位穩固與否其實根本不取決於平民的態度——平民在這個世界實在太弱了。球員那就更動不了他了,除非能擊敗他的龍之隊,可就像你之前的,職業球員本非鐵板一塊,別是挑戰龍之隊,心懷鬼胎之下,內在其實是一盤散沙,隊不成隊——”

    扒了摸不以為然打岔道:“你也過,好幾前,關知才率領了幾乎全華班的山東齊行擊敗了滿外援配置的下陸中草最強陣。雖然事情被命屏蔽了,旁觀的人除了你大都被洗腦,不管怎麽,這是新進發生的事實,血淋淋的教訓,他蹴帝為此更加謹慎才對。”

    樸鷲搖頭道:“所以我要的是,他很清楚真正能裁決他生死的是最上麵那位。想要更安穩,決定性的因素在於你得討好上帝——他真正想要的是興旺的屠龍機製。你龍之隊可以無敵,可以不敗,但重點在屠上,不怕你輸,但是需要把屠這件事激活,就是想看真正刺激的下克上。”

    扒了摸發表異議:“那福都體育中心開辟地的死鬥就更應該大大的鼓勵啊!經典19敗了,蔣灝踐踏了尊貴的褚牽你一來立威,二來為了守護勝者為王的至高規則,那麽滅蔣灝的門,留踢球的蔣灝活口這事也得通。但針對白築和甘金商的借刀殺人肯定是違背上帝的意願的啊,而且借刀殺人都是次要的,你這樣釋放給社會一個信號就是下克上不得好死,這難道不是嚴重地違背了上麵的意誌嗎?要我都夠直接降下罰了,結果他屁事沒有,你怎麽?”

    樸鷲聳肩道:“還能怎麽。為什麽屁事沒有,你再仔細想想呢?上帝借著核心的粉蘋果競技場奇跡不就是在狠狠地敲打他嗎?我要是沒插手,核心當時就被關知殺了,那這位蹴帝哪裏還有命在?他腦子就算再不高明,這劫後餘生還不什麽都明白了?”

    扒了摸懂了:所以,表麵看是吹毛求疵,其實是借題發揮。裁判體係不論職業業餘確實要牢牢掌控在自己手裏,阡陌大學這些體製外的雜碎其實也沒什麽威脅,罪不至死,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的慘死會觸動每個普通人內心的恐懼和危機感,本質是安全感的缺失。安全感如何得來?隻要你具備下克上最起碼的潛質,你的安全就得到一定保障。

    什麽是最基礎的下克上潛質呢?很簡單,你得踢球。

    而朝陽坦克是具備這種潛質的,所以他活了,他那幾個學弟死了。

    樸鷲卻反應過來:“你碰的運氣呢?就在這傻等?”

    輪到扒了摸不鹹不淡地應了句:“不用傻等,人已經在了。”

    “哪呢?”

    扒了摸一指朝陽坦克所在的方向:“甜門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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