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鷲佩服扒了摸的厚臉皮:“不是吧?你真好意思讓朝陽坦克在我們這兼隊?”

    “不是他,朝陽坦克旁邊的那個矮胖子看見了嗎?”

    樸鷲白他一眼:“那不是他們隊長‘紅紅’麽?他能守什麽門?”

    “你先別激動,看見他正在道歉的那個人了嗎?”

    樸鷲見那人身材勻稱,不胖也不瘦,比紅紅略高,比花豬略矮,本著懷疑的精神問扒了摸:“你他是二流門將?五檔論裏怎麽排?”

    “實力二檔,實戰價值弱一檔,後麵這個隻限對我們來。”

    話間,看到扒了摸起身,準備去攔人。

    樸鷲皺眉道:“朝陽坦克沒看他守過門,甜門第一輪用的也不是這位啊?”

    “他主隊是在打城甲,綜合實力雖然比不上甘金商,在業餘裏不弱了,在我們這樣的隊足夠當得起半支球隊。至於你的甜門第一輪的門將是他們中衛客串的。他今應該是紅紅求來的,我們運氣不錯,居然朝陽坦克來了。”

    樸鷲表示不解:“你對朝陽坦磕評價很不怎麽樣,這位怎麽稱呼呢?”

    “柳暗花明的花明。”

    樸鷲接道:“你這個花明二檔實力,一檔價值,巴巴地求來,就因為半吊子的朝陽坦克來了,居然把人家勸退?”

    扒了摸讚道:“動作麻利啊,這就竊聽上了——之前給軍師過,看來沒放在心上啊——他們甜門,原則上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人。五山有個地級市叫做白頁,盛產糖,過去被人稱為糖都!所以他們這個隊叫甜門。像打狗,朝陽坦克,包括隊長紅紅,他們都是白頁人。朝陽坦克那是自己人,他浪子回頭了,任花明再強,也得給他騰位置的。對他們來,朝陽坦克是他們永遠的主力門將——哇靠,佘壽果然也來了!”

    樸鷲有些意外:“他也是白頁人?白頁人很多啊!”

    話間,花明交代完場麵話,正撇了紅紅健步如飛走過來。

    樸鷲也不由地患得患失起來:這急迫的腳步是要趕下一場麽?扒總留得住他麽?他認得扒總麽?

    “花明!”

    樸鷲沒想到八麵玲瓏的人心專家扒總居然用了最沒用技術含量的直呼其名。

    花明停步,詫異地看著橫在必經之路前的傳銷達人。從他疑惑的神情中可以得知他並不認得有著“草根人販子”美譽的扒了摸。

    扒了摸決定賭一把:“你還記得拳王麽?”

    “不好意思,你認錯人了。”

    花明決定繞道離開。

    “我們四點鍾開球,是個很弱的弱隊,差門將,你能幫我們守全場嗎?”

    樸鷲好生無語:喂喂喂,你平時教我要重視人心,要注意和陌生人交流的語氣得平順,不能讓對方有一丁點不適,怎麽輪到自己就這麽幹癟直白?我是花明我不扇你兩個耳光才怪。

    他確實不是花明,因為花明:“好。”

    樸鷲登時覺得三觀被顛覆了:你象征性考慮下啊?

    花明又問:“就是這塊場地?”

    扒了摸點頭。

    “我是直接從北區球場過來的,先以為這場要打,還沒吃飯。這還有一會去了,我先去外麵對付下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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