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被其他山工人死命地抱住。

    坦克便在這時候獰笑著掏出紅牌。

    勸大家要忍辱負重的人卻先走一步,走的那一刻他倒是冷靜下來,可惜悔之晚矣。

    場下的山工人不敢做聲,畢竟這張紅牌倒是經地義,要是糾纏不休,誰知道事後拉清單會不會算成褻瀆足球。

    唯一一個能約束大家的人被驅逐出場,反而給大家敲響了警鍾:現在球踢成什麽樣不重要了,當務之急是不能被判負——0比3那種,不然大家都完了。

    於是,落後的山工人幹脆在後場倒腳,領先的草隊人在自己的後場歇腳。

    第四裁判舉牌,補時2分鍾。

    倒腳的山工人暗自叫苦不迭:饒了我吧,還要磨兩分鍾洋工啊!

    場下的山工人大部分都在玩手機,而樸鷲領著所有草隊的人一字排開,準備等待那幸福的哨聲響起。

    朝陽坦克就是朝陽坦克,行事不拘節,第四裁判舉牌不過十來秒,他便吹響了比賽結束的哨聲。

    除樸鷲外,所有站著的替補們一窩蜂衝進場內。樸鷲則盯著公務員。

    這位麵目醜陋的公務員笑:“不用擔心——不是已經起來了嗎?”

    樸鷲轉頭一看,李夏兵居然也飛奔著衝進場內,雖隻是驚鴻一瞥,但足以確定他不是獨眼龍。

    就在這個時候,看到一個瘦的身影正朝自己疾奔而來,竟然是朝陽坦克,心中一凜:什麽意思?找我們勒索好處費?公務員在旁,他公然幹這種事,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隻見坦克神色慌張,時不時朝後看,這才看清楚,他斜後方有兩個人正高速移動著,一個是隊長,一個是十號。

    坦克好快,已經打樸鷲和公務員之間掠過。

    樸鷲有些吃驚:坦克兄糊塗了吧?有公務員在這,還跑什麽呢?

    正想呢,隊長和十號已經先後跑過,過去之前都有些停頓,估計都是等著公務員用神通來攔阻,可是什麽也沒發生,那就有恃無恐地全速前進。

    這下樸鷲想不通了:“公務員大人為何不救?”

    公務員耐心解釋道:“編製外的個體戶不在我的職責範圍內。”

    樸鷲心道:野路子活該去死的意思?

    嘴上問:“褻瀆足球都不歸你管?”

    補充明關於業餘足球的裁判那段,他沒什麽興趣,計劃留待核心歸來再來研究,算是個盲點,所以虛心求教。

    公務員答:“他們質疑的不是結果。而且這屬於私人恩怨,雙方沒有勝負尊卑之分,算不得褻瀆足球。”

    樸鷲暗歎:尊卑麽?這就是官哨和野哨之別吧。難怪之前我們那麽多**賽都是那麽高逼格的裁判來吹哨。素人來接這個活,掙的果然是連人生安全都得不到保障的辛苦錢吧?

    正看到坦克輕車熟路跑到看台下方一個房間前,推開一扇門,衝進去,開門那瞬間,樸鷲明白了:體育保管室!

    隊長和十號眼看他要關門,急了,雙雙下地,來個雙鬼拍門。隊長倒還罷了,十號剛才無心傷人都差點殺人,現在殺意滿滿,樸鷲不禁為比李夏兵弱幾倍的坦克捏了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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