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工隊長也算當機立斷,換下鞠驊。

    他算是被扒了摸提醒了,要是這邊眾誌成城地去搞殘鞠驊,這陰險裁判來個找平衡,再給張黃牌,那就輪到自己人去群毆朝陽坦克,如此一來,褻瀆足球就算坐實,山工之星就完了。

    此刻的鞠驊就像丟了魂般,被叫到名字就踉踉蹌蹌地下場,沒有絲毫的不快。

    時間緊迫,隊長不用喇叭,很樸素地喊了個話:“我們被逼得沒有退路了,不求贏,至少不能輸,打平就好。從現在開始,我們要忍辱負重,不要被裁判激怒,他偏對麵,等他偏,我們隻需要一個進球就夠了。”

    完也不要求大家附和,就解散了。實力擺在那,多無益,隻要有平常心,進球易如反掌。

    對麵,扒了摸扔了喇叭,把圈子收緊交代了秘密指令:“所有人,有機會就弄他們隊長!但是都蜻蜓點水的弄,不要下重手。”

    頓了頓,續道:“花豬!奶茶!你們倆找機會對他下黑腳!要很陰的那種!”

    最後補充道:“銷魂蛋!有機會給我往死裏弄,不要怕吃牌!”

    再度開球,山工這邊拿下第一點,正準備發動進攻,朝陽坦磕哨子又響了。山工人正要發作,看到中線附近躺下那個人,沒有再罵主裁。原來是無球的隊長被三杉淳踢倒在地。

    騷氣的坦克隻吹犯規,不給牌。場上的山工人才得了隊長教誨,還知道忍耐。場下的沒機會接受教育,就在那罵。

    動口不動手,算不得褻瀆足球,公務員樂得袖手旁觀。

    而扒了摸不像樸鷲,他是知道朝陽坦克為什麽會這麽吹的。

    其實很簡單,坦克這人沒那麽多心機,他之所以會吹成這樣,是因為他愛好吹比賽,但又吹得很爛,臨場失誤不斷,又不願意承認錯誤,意氣用事下會越來越離譜,僅此而已。

    且山工人想著隊長交代的平常心又把球開出來,隊長呢不放心大家的精神狀態,前插串聯。領導來視察工作,肯定是冉球到。花豬敏銳地察覺到這是個機會,果斷上搶,於是有球的領導再次倒地,隻是這一次沒那麽容易起來了。

    朝陽坦克看領導這麽痛苦,終於掏出了黃牌。如此表現,場下的山工人就沒罵坦克,然而場上山工饒平常心已經沒了。

    頑強的隊長還是站了起來,繼續鼓勵大家忍辱負重。大家都答應得好好的。定位球開出來,在禁區內搶點的一位山工人卻沒忍住,為了替隊長報仇,直接鎖定花豬報複性犯規,同時被吹停比賽,這定位球機會就這麽沒了。

    坦克這一次果斷給了忠君護主的山工人一張黃牌,立時又被罵黑哨。

    記仇的坦克就在隊長下一次倒地的現場免了終極殺手銷魂蛋一張黃牌。也就在同時,隊長的平常心也沒了。

    這一切銷魂蛋洞若觀火。所以不出1分鍾,他對隊長來了個很沒必要的抱摔。隊長心裏的火山終於爆發,打地上跳起來就要追殺銷魂蛋,銷魂蛋嘴裏嚷嚷道:“救命啊!山工的隊長要殺人啦!”

    鬼魅一般躲到瘦的朝陽坦克背後。

    隊長一副要吃饒架勢瞪著朝陽坦克:“讓開!不然連你一起打!”

    坦克不畏強暴,把臉往前湊:“你來!你不打有點矬!”

    隊長就要動手,嚇壞了其他山工人:這不是撞褻瀆足球的槍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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