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鷲還在琢磨:這球判黃牌其實是沒有問題的。十號那腳確實是奔著射門去,雖然踢空,力道是精純的,趕巧撞上墩子的腦袋,更巧的是眼珠子也趕上了。鞋釘滿載力量,和珠子擦個正著,不爆才怪!可是這家夥不該這麽吹啊?我練了這麽久的深入人心可不是白練的,結合比賽進程,這個球成是敗局已定,惱羞成怒下的故意傷人才符合一般饒感性認知吧?本來山工之星就不是非贏不可,紅牌一出,正好給對方台階下,這麽一場不痛不癢的熱身賽也不至於鬧出人間慘禍來,就算是山工之星輸了,大家也會讚美他們是出於壤主義放水的。可是你留了11個人在上麵,那就是完整的水鳳凰杯勁旅,代表著五山工業大學足球最高精髓的堂堂山工之星,竟然被一支三檔都很勉強的雜魚球隊擊敗,在這個足球下,他們還有立足之地嗎——對了,扒總剛打照麵的時候,發現朝陽坦克已經忘記了他是誰,兩人形同陌路,這是裝的吧!他和扒了摸到底有著什麽深仇大恨,能讓他抵禦住這個世界的洗腦,而且這是要搞死扒總吧,難道——不會吧?是奉上麵的命令不讓我們贏球?剛才反裝忠隻是為了取悅上麵把劇情搞得有一些曲折,最終還是不能讓我們贏的?所以眼看誤打誤撞要讓我們成了,就抓機來接管比賽?

    他還在淺入人心地想得入神之際,剛給急救中心打完電話的扒了摸早發現了更迫在眉睫的危機——不管場上還是場下的草隊球員此刻隻想幹一件事,就是幹死朝陽坦克。

    眼看著,替補們要躍過邊界,扒了摸嘶聲呐喊道:“你們想害死李夏兵嗎!”

    場上場下兩路人馬都停了下來,這帽子太大,誰也不想擔害死隊友的罪名。

    “你們!尤其是場下的!想幹嘛?想進場?”

    沒人敢話,樸鷲也從閉門造車中驚醒,看著這一觸即發的緊張態勢也是一陣後怕:再差一點就完蛋了。

    一麵想一麵到了李夏兵身側,他雖然過界,畢竟算是兼著隊醫的差,身上有些便攜工具,就想施展簡單的,不會被封印的急救,卻被不知什麽時候進場的公務員攔住:“放心,比賽結束前死不了。”

    扒了摸正道:“你們隻要動手打裁判,就算不追究你們褻瀆足球,至少也會判我們棄權,0比3告負!李夏兵就隻能被救護車拉走!你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大家驚出一身冷汗:可不是嗎?現在已經不是把大好勝局葬送這麽單純的問題了!

    已經接到樸鷲“OK”暗號的扒了摸續道:“救護車已經在路上。現在的情況是救護車頂多能救回他的命,我們如果不能爭取到公務員出手,他就會落下一輩子的殘疾!所以,我們當務之急是把比賽打下去!那麽,誰來換李夏兵?”

    公務員略施神通,業餘球場沒有職業比賽專用球場那麽多忌諱,樸鷲和冠軍墩子眨眼功夫都給移到了跑道上,草上的血漬也消於無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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