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的樸鷲表示不解:明明人數對等,對麵為什麽要車輪戰一樣的一個個上,串聯的時候沒有一點前瞻性,都是帶不過去了,再轉出來?

    琉璃廠範戴克正是一個大腳解出去,叫道:“他們體力不行了!”

    被對手這麽當麵吼,山工隊自然極度不爽:你們算哪根蔥?有什麽資格斷定我們不行?

    他們還真有資格斷定,因為他們還校

    山工隊全員開賽以來第一次有了不安的情緒:這幫人怎麽突然來勁了?上半場都要死不活,這勁頭哪來的?吃藥了?

    扒了摸卻明白不過是此消彼長的道理,對麵下半場換上聊“生力軍”太急著表現自己,拿球太多,節奏紊亂且低效。

    對麵的隊長也不是吃素的,死球立刻叫停,又一口氣叫出四組番號,一組兩個,一上一下。

    場內的山工四星登時不淡定了:“我連半場都沒打夠,你就換我?”

    隊長關鍵時刻不含糊,不解釋,眼神殺死四星的訴求。

    “龜兒欺軟怕硬!鞠驊你怎麽不換,今踢的最撇的就是他!”

    扒了摸和樸鷲現在都知道了,鞠驊就是十號,便看到十號和埋汰自己那人怒目相向。

    “幹嘛!老子的不是事實?打個那麽撇的隊,不是你這個毒瘤,早就開分了好不好?”

    “就是!”

    鞠驊也怒了:“老子不踢了就是!”

    見勢不妙,坐跑道的替補們都紛紛站起來——別看人坐跑道,不乏球隊的頂級球星,他們是知道鞠驊對球隊的實際作用的,趕緊好言相勸道:“老鞠,不要意氣用事哈!”

    還有的:“你這樣不是讓胡隊下不來台嗎?沒的必要哈!”

    球星話,蝦米附和,好歹是把十號哄住了。

    扒了摸暗歎:唯一的機會就這麽沒了。這什麽胡隊,基本的分寸倒是拿捏的很好。心裏在悲觀絕望,嘴上還是要把左近的人招呼住:“不要太興奮了哈,對方換人肯定有變化,我們該怎麽打還怎麽打,節奏不要亂了。”

    再打下去,山工隊把節奏放慢,沒有之前眼高手低那幫生力軍帶動的暴風驟雨,整支隊伍反而被重新串起來,節奏也不是一昧的平緩,鞠驊曆經剛才的非議,嘴上不要,身體是誠實的,悄然對自己的踢法也做了微調,很準確地切入到變奏的節點上,要不提速,要不降速,畢竟實力在那,很輕易讓他的直傳在密集的人群裏實現穿越,有單刀,有半空門,有門前混戰。雖然草隊僥幸地都躲了過去,但是不論場上的扒了摸還是場下的樸鷲都知道,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該來的始終要來。

    也許就在下一個瞬間,草隊就將崩潰。李夏兵,花豬,奶茶,這三大支柱都開始出現嚴重的低級失誤,現在都不知道到底該相信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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