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場開球的是山工之星,他們真是一口氣把剩下的替補都用光,隻是隊長和十號都還在。

    臨上場的時候,琉璃廠範戴克聲嘀咕了一句:“其實他們打的也不咋個……”

    扒了摸微微一笑:“其實以前的國家隊也不咋個,但強就是強。至少打我們隨便打。”

    琉璃廠範戴克沒有再話,心想:隨便打我們?哼!隻怕未必。

    大家無意識忘記了剛進入中場休息時候,那如釋重負,精疲力竭的模樣。

    九十分鍾休息15分鍾,這場80分鍾的業餘比賽休息10分鍾。十分鍾以後又是一條好漢。

    又是臨分手的時刻,樸鷲問扒了摸:“這次休息為何不打雞血?”

    “少輸當贏的比賽,打雞血等於送菜。”

    樸鷲仔細品,一麵品,一麵回過神來:琢磨這幹嘛?已經不再有機會了。

    朝陽坦克清了清嗓子:“下半場為了不拖場,沒有補水哈!雙方自己注意調整換人時間!”

    完大家不禁都去看了山工十號一眼。要上半場最耽擱時間的事情,就是他那記拐回頭彎的世界波搞的。

    山工十號惱怒道:“看你妹!”

    草隊球踢不過,這時候正好來找補:“確實看的是我妹!”

    十號急切地去看那人番號,想要在場上搞回來,扒了摸暗暗鬆了口氣:還好是我沒有報名的,你要搞也搞不了。

    再度開球後,幾乎換了一支隊的山工之星,如猛虎下山,在十號和隊長一前一後的首尾呼應下,整個隊形變得更加緊湊,傳遞上竟然也更熟練,儼然替補換主力。

    明確這是最後一戰的草根沒有派隊心態好極,以不變應萬變,你強不強,關係不大,反正我們和自己比賽,少輸當贏。縮一團後,繼續冷眼旁觀“強隊風範”。

    正所謂無欲則剛,敵人沒有攻入腹地的時候,草隊就像對敵人腳下的球毫無興趣似的,隻管退守。山工雖然球星如雲,但是遇到完全不胡亂上搶的菜隊,這些球星一時也不知道做什麽。強行突破,對方站那麽密集,有一沒有二,突破分球的話,實在找不到能分出去的路線或者策應點。

    這時候就想到了無中生櫻我強那麽多,用硬實力實現化不可能為可能,雖然累零,卻不失為一個好辦法!於是向超強的個人能力要力量,強突結合強傳,想要去碾壓。看了半也明白了,除了10號,6號,還有那大個子守門員,餘者皆不足慮,即便十號,六號也不過五五之數。那還猶豫什麽呢?硬幹就是了。明知在人口稠密區域強行突破,下場十之八九是有一沒二,但不怕你能搶斷,我就不能搶回嗎?好一番混戰下來,雙方多了幾張牌,反而給草隊製造了一些反擊機會。

    每當本方隊員身上有牌的時候,扒了摸就在場上對朝陽坦克喊話,要求換人。他現在已經接受現實——朝陽坦克真的認不出自己了。

    樸鷲則越來越不懂了:怎麽感覺山工之星越踢越不會踢了呢?明明強那麽大的,明明退一步海闊空,為什麽非得和我們死纏爛打呢?

    隨著比賽的深入進行,雙方的體能都耗損嚴重,換上又換下,換下又換上,不變的是草隊,他們還是團結的縮一團,變的是山工隊,他們打的越來越繁複,突破基本上沒有了。一來,對手不知道上哪找這麽多如出一轍的癩皮狗,大部隊屯在裏麵,你過得了一個人也毫無意義,會淹沒在裏麵。二來,逐漸地連過一個人都變得很有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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