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鷲冷笑道:“你可真夠黑的。”

    扒了摸擺手道:“軍師你也別裝白蓮花。反正就這麽耗吧,唱歌的時候他總會把人湊齊的——至少得再叫六個來。要相信人家,打了幾輪草根聯賽,人家還沒吃牢飯,可見治軍有方。”

    樸鷲歎道:“你臉上的奸笑能不能稍微收斂點?”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到五點一刻,場管就要來問你要18人大名單,先發什麽的,全程命錄音取證。在此之前,扒了摸先內部叫停,公布了今的首發名單。因為這是一場“惡戰”,忍者姆巴佩可以打中鋒,琉璃廠範戴克可以打中後衛,銷魂蛋能去打邊前,火車站基米西更是能出現在心儀已久的後腰位置。有人興奮過頭,拉傷了大腿,正好也不用愁把誰排除在大名單之外了。

    交代完細節,讓他們悠著點,繼續玩。等人散去,樸鷲:“你看才狼那邊有點不對勁啊。”

    扒了摸不以為然:“有什麽不對勁,不是來了兩三個麽?”

    “馬上就到場管問話時間了,他才三個人好不好?”

    扒了摸耐著性子解釋道:“軍師,你規則也吃的那麽熟,場管那個隻是例行公事,最多隻是取證,你人沒到他就取不到證,就這麽回事而已,又不會因為場管那關過不到就把他拿下。隻要唱歌前他把人喊來就算他贏。還有四個而已,不要看才狼,人家擅長絕殺。”

    樸鷲心想:反正我有一種不祥的預福

    就在場管要來問話之前,突然看到一個細皮嫩肉的眼鏡男一陣風地殺過來——不是才狼是誰?

    這下扒了摸也不敢怠慢,防守架勢擺好,心裏直發毛:幹嘛!這是什麽路數,狗急跳牆,不會是找我拚命來吧?

    才狼上手好快,扒了摸兩隻手都被他抓住,欲待掙脫卻看到一張梨花帶雨的大餅臉:“扒總,大家熟人熟事,你不能這麽坑我啊!”

    樸鷲想你現在才知道未免反應太遲了,這種傳銷達人不就是專坑熟饒嗎?

    扒了摸卻懵了:“我怎麽坑你了?”

    才狼哭道:“你你們出汗隊我才約的,大家講好了,都憑自己實力,願賭服輸,我信得過你為人才約的——”

    扒了摸心想:你信得過老子就不會約個這麽詭異的時間。

    嘴上有些著急了:“你重點!我怎麽信不過了?”

    “你這個隊有很多牛獅利的爆音僧的人!之前他們冒充媽媽桑和你們打的那場是你們串通起來釣魚的!”

    爆音僧就是牛獅利打城甲的隊。

    扒了摸一下子也火了:“誰他媽造的謠!我們隊的誰還被他們——”

    才狼已經徹底失控,歇斯底裏地一頓狂搖,搖掉了扒了摸下半句話,搖得扒了摸搖搖欲墜,嘴裏哭嚎道:“你別管誰走漏的消息!我們隊的人都知道了,他們都不來了!爆音僧上次城甲才搞殘了五個!這不能開玩笑啊,本來都要來的,都不來了,關鍵是你這樣坑我,我是要坐牢的啊——啊!扒了摸,你這個混蛋,我和你拚了!”

    才狼咆哮聲中,眼鏡掉地上,一套王八拳就打了過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