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五點的樣子,來到了華興大學塑膠足球場。

    華興大學不大,雖然是19中足球女神洪宇嵐的母校,卻隻有兩塊足球場。一塊然草,一塊是扒了摸他們目的地的這塊。

    汽車可以直接停在球場外,球場內燈火通明,看這架勢,上半場不會關燈。

    下車的時候,扒了摸還得意洋洋地對樸鷲:“你看還特意選塑膠。這塊場地其實偏,就是照顧他們自己跑不動。”

    樸鷲覺得他現在心態不對勸道:“扒哥,心駛得萬年船啊。”

    華興大學校內寸土寸金,舊世界這塊本來就偏的球場是被鐵絲網攔著,有一側邊線基本貼著鐵絲網,還有一側邊線本來也貼著鐵絲網,後麵一大截因為靠著廁所,網轉外延,廁所和球場之間有兩個結構很緊湊的替補席。

    現如今,故地重遊的扒了摸和花豬等人發現,鐵絲網換成了透明氣牆,廁所還在,替補席位置也不變,麵朝球場,背朝廁所。

    在這裏踢球,方便這種事還是這麽方便。

    扒了摸他們進去的時候,確認其他17名群成員都來了,最純正的嫡係部隊竟然是吊車尾的,今這凝聚力真是讓人欣慰。

    最低配的賽事工作人員也都到了——一位公務員,四名裁判,一位場管,都是生麵孔。

    廁所門口兩個替補席之間擺了個長長的桌子,六大工作人員都圍坐在那裏,一言不發。白衣公務員坐著這是很難得的奇觀。

    裁判和公務員都正襟危坐,場管歪著身子,打完嗬欠,臉色鐵青地看著正自帶17個足球在場上撒歡的草根沒有派隊的先遣隊員們,估計在肚裏咒罵這兩隊挑這個時間來比賽的神經病不得好死。

    除了一個人以外,大家都沒和扒了摸五人打招呼,專心練球。那個意外就是銷魂蛋,嗨了一聲屁顛屁顛就過來了:“花豬!你龜兒那麽慢!”

    “我要接諸位領導,像你?”

    樸鷲不解地指了指場上:“這抽的什麽風?”

    扒了摸一眼知就裏:“再怎麽19中18也得刷一個下去。而且沒有不透風的牆,或多或少知道才狼的底。”

    樸鷲正想懟他是不是真的底言之尚早,卻發現一個違和的現象:對手呢?現在五點到了吧?都蒙蒙亮了,不可能一個人都沒來啊?

    這麽想著還真讓他看到一個,廁所門口的長桌靠內一側的替補席邊角上坐著個眼鏡。

    眼鏡見眼鏡,倍感親切,這位眼鏡兄細皮嫩肉的,身形偏瘦,正一臉焦急地在手機上戳戳劃劃。

    看到這,軍師順手拉了扒了摸一把。

    “幹嘛?”

    樸鷲朝眼鏡那努了努嘴:“那是誰?”

    他也就隨口問問,不料扒了摸還真仔仔細細看了一眼,然後:“才狼啊!”

    “才狼還用你猜,我是問你見過他沒。”

    扒了摸點頭:“見過啊,他就是才狼!”

    “才狼不是一個隊嗎?”

    扒了摸搖頭:“先有才狼這個人,再有才狼這個隊。”

    這下連樸鷲都覺得扒了摸有些卑鄙了:“這種情況你早料到了?”

    “那是自然,他的隊舊世界就這個造型。每次開球就焦急地拿手機一個個地催,四點的球,四點半才來得齊——不過你放心,這世界要判刑的,他隨便怎麽樣到點了至少得弄七個人先上去打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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