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了下係統的上傳時間,正好是洪宇嵐死亡的那個瞬間。”

    嶽夏可不管這些細節,提醒軍師別跑題:“這些和季猛有什麽關係?”

    樸鷲答:“我是用非常規手段看的,看的東西反而要全一點。我在看的時候,順便發現有兩個人先於我點擊。因為他們走的是陽光大道,在係統留下了明確的記錄,和身份信息。”

    扒了摸問:“除了季猛,還有一個是誰?”

    “蹴帝。”

    短時間內,有默契地保持冷場。三人中,有嶽夏明確知道蹴帝是誰,樸鷲和扒了摸大概能猜到是誰,但是誰提他真名誰就完蛋,這是一種特別玄妙的篤定。在完全沒有線索的時候,反而無所畏懼,需要嶽夏在電話那頭提點,扒了摸,樸鷲甚至當時的衛佳皇才打消刨根問底的念頭,但是隨著線索逐漸明朗,反而很自覺地意識到這是禁忌。沒有什麽明文記載,也沒有什麽江湖傳言,但就是深入骨髓地知道不能。當樸鷲出蹴帝兩個字,三人直感無與倫比的精神重壓盤踞在頭頂虎視眈眈,一旦出那個名字就會降下罰,即便驕傲如樸鷲,莽撞如嶽夏都不敢嚐試。

    扒了摸恨自己為什麽要多嘴問那第二個是誰,樸鷲更恨自己為什麽要是兩個等於誘導扒了摸提問,而且還犯嘴賤把是誰的問題也答了。

    憋了老半,都在想怎麽把這話題過度到安全區域。智商擔當還是樸鷲,嶽夏和扒了摸就像不敢承擔責任的角色球員把安全球送到核心腳下,虔誠地看著樸鷲的嘴,都忘了剛才明明求知的是自己。智商擔當略一遲疑,坦蕩蕩地續道:“蹴帝因為死鬥聯想到當年事這很正常。季猛反應這麽大就有些奇怪了。於是我重新看了一遍這個錄像資料,然後在看台上找到了季猛。”

    嶽夏的聯想能力也不差,一下就明白了:“就是季猛對於當年19中他們的評價比我高,有印象,所以一看就能往那聯想。也就是他和其他的圈內人不同,一開始就很忌憚白豬他們?為此他不惜做到見皇上這步?”

    樸鷲:“你剛才不是關他卵事麽?”

    扒了摸和嶽夏明白了:“軍師的意思,他不是奉皇命來,是主動請纓的。這也不衝突啊。就算專門來針對騎龍隊,可和低老外平輸多輸少有什麽關係?”

    樸鷲皺眉道:“怕沒那麽簡單。我雖沒嶽指導那麽懂足球,在你的一些理論基礎上,我覺得我能看到不一樣的東西,你們不知道的事。我先給你們些你們應該不知道的事,包括嶽指導這樣的庭公務員,我想也是沒有留意,不然你剛才就不會那麽問。季猛在見過蹴帝之後,第二就在明朝聯賽的官方發布會上宣布退役。第三金家正式買了城超的殼,第四季猛就正式加入低老外平,並跟隊訓練......”

    嶽夏和樸鷲都聽呆了,樸鷲呆是沒想到季猛和蹴帝是來真的,嶽夏呆是沒想到軍師平素裏吹牛打屁和一般的市井民並無分別,認真起來卻這麽變態。

    聽到跟隊訓練,嶽夏忍不住弱弱地表示反對:“可是我也關注過他,雖然晚零,但至少昨還在西達斯克在都的訓練基地訓練,今早上才空降福都的。”

    樸鷲笑道:“業餘的政策,就是扒總的專業了。”

    扒總歎道:“最新規定,職業以下,任何人可以無限兼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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