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夏撓頭道:“軍師,扒總也許還勉強跟得上你,我這腦子完全被你攪糊塗了啊。所以你季猛今來到底是要幹嘛的啊?”

    樸鷲皺眉道:“明蹴帝對這邊的重視程度超出我們想象。”

    嶽夏還是有些迷糊:“你意思是季猛因為白豬退役?為什麽?”

    扒了摸卻懂樸鷲的思路了:“你是想季猛其實就是留在福都的釘子。最壞的情況,蹴帝和其他的足球人不同,他是通過那場死鬥從現在起已經把白築和和核心都當成了心腹大患,來打野球,這是一個長期任命,這樣的話,季猛這麽大的犧牲才得通?”

    樸鷲點點頭:“畢竟他還沒關知大啊。他們內部的幾級聯賽現在已經完全戲文化,不存在什麽打不動被淘汰,這個節骨眼上主動放棄現役的身份,除非得到的更多。”

    問嶽夏:“現在是3比1嘛,你覺得白築他們如果以很誇張的比分勝利,會有什麽後果?”

    嶽夏苦笑:“軍師別為難我了,我的腦容量不支持我想這麽複雜的問題。”

    “嶽指導過謙了,我是想問你,你覺得那些踢球的會是什麽反應?那些業餘球員中的‘職業球員’,剛才你們的那幾個旁觀的高手也算。”

    嶽夏恍然大悟:“他們得樂瘋掉啊!難怪要止損!”

    扒了摸已經算開了:“打滿全場的贏球獎金20萬,那高中生進球獎金還要乘以勝負係數,也就是維持現狀,他就能拿40萬,那個打中鋒的夏普現在光進球獎金就40萬,我的哪——”

    扒了摸走火入魔的當,嶽夏反而冷靜下來,樸鷲問:“嶽指導想到了?”

    嶽夏望著場下正在給兩個邊路將打雞血的白築若有所思道:“你擔心的也有道理,可是白豬這種踢球方式不太好搞啊,如果單純是廢饒話,雖然季猛身手撩,可白豬龜兒的近身技巧你既然看簾年的資料,應該曉得他也不差,何況現在上麵還給他身體開了那麽個掛,其他的時候沒用,擱現在別是季猛,就算是關知出馬,都占不到啥子便宜——”

    “如果是兩個邊的高中生呢?以季猛的指揮能力,有沒有辦法在規則承受範圍內讓兩個人被抬出去?再白一點,職業級別的球員在季猛的悉心指導下,有沒有辦法確保致殘?”

    嶽夏不話了,連扒了摸都冷靜下來。

    兩人對望一眼,不禁都想:原來季猛出山是這麽個意思!有錢賺,沒命花的話,觀望的人就會掂量一下了。至於3比1這比分也還算正常,誰要是有多餘的幻想,被抬出去的人就是榜樣。

    他失策的地方在於對白築的摸底測驗拖得太長,一定要到比分落後,才下定決心。樸鷲下結論正到這點:“如果季猛夠有魄力,在比分扳平的時候就應該退守。那樣球也沒贏,殘廢一堆,威懾是最大的。”

    扒了摸苦笑道:“現在也好不到哪去,贏兩個球,把一對希望的翅膀給折了,關鍵以後誰還敢來他們隊?血源給斷了,靠金家找搶手麽?那能撐多久?”

    話間,低老外平中規中矩攻到騎龍隊的後場,騎龍隊老老實實轉低位,季猛果然在後場坐鎮,此外都還像是正經的足球比賽。正在一番過度之後,外平打出一記提前量,被狄凍植第一點解圍,李垚搶到第二點直接踢出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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