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櫜頫卛還是保持了和關知的連線。不過他沒有什麽追加情報,關知覺得眼下需要自己的判斷。精英的那套在實戰裏極不靠譜,而且他們並不能真正抓住人心,他們隻重視他們在意的少部分群體。

    這點倒是和扒了摸所見略同。

    櫜頫卛盯著傑野森看了也有一下午,得出的結論是高森很剛,意外的大場麵先生,化腐朽為神奇。

    對此現在的關知隻想兩個字:放屁!

    他了解對麵的所有人,包括輪椅上的魏廿皋,眼下的情形,顯然不是一己之力挽狂瀾,高森他媽的要是這種貨色,怎麽也該打過一屆世界杯正賽了,他們這種狀況,隻有一種可能——他們有其他的情報來源!而且是櫜頫卛不知道的情報來源!他們埋著頭不看自己是預謀,他們站著不動也是預謀。而高森正好是來絆住自己的。

    按照櫜頫卛剛才的設計,自己接下來就要上價值,號召大家在這個世界要作為一個有尊嚴的中國足球人活著,的這幫舊部眼淚鼻涕大把大把的流,在他光彩奪目的個人魅力感召下——幡然醒悟,毅然倒戈,這倒不會。要真這樣,反而與原計劃不符,他們是無可救藥的垃圾,棄暗投明這麽崇高的覺悟是做不到的,但是他們會動搖,隻要動搖了,八辰淵根本就形同虛設,打散架八辰淵,那剩下的就好辦了,所有人都控製起來,把高森也揪出來。這個時候會有人傳送衛佳皇來,裏麵就剩一個輪椅男,所有足球大人就都守在外麵,看著衛佳皇進去單挑輪椅男,行使勝者為王的王權去消滅賴漳敗者。哪怕南衛真是一個書生,有著工具在手,搞死一個輪椅男不要太輕鬆,然後大BOSS蹴帝也就跟著嗝屁,整個一個完美。

    櫜頫卛的計劃初稿就是這麽扔過來。

    不過關知現在覺得沒有上價值的必要了,聽眾就隻得高森一個,雖然正麵四個,背麵高地上還有四個,隻看這正麵四個就知道剩下的什麽造型。這八個人擺明了裝得很乖巧,卻一副不聽不聽王八念經的堅決態度。

    關知在想:他們到底在幹嘛?真的在聽歌嗎?所有人聽同一首?為什麽我看不見設備?

    被敵方首腦認定辦事不牢的徐胖子則有些緊張:“他現在神通達到巔峰會看穿這一切麽?”

    北樸不以為然:“你也知道是峰,還能高過麽?你現在用的可是命的轉接。”

    徐胖子釋然:“也對,真能讀心就是神了。”

    於電比較機靈,也瞧出問題所在,鎖定了自己死敵叫道:“李琅貂!裝什麽逼呢?剛才在背後那麽埋汰關隊,怎麽到了人前一句話都不出來——問你話呢!裝什麽死人?”

    高森暗自冷汗往下落,同時在工作群再次強調:“再一遍,沒有我的號令,不準答腔,不準抬頭,不想受傷就站死位置!”

    於電開始進一步挑釁,胡謅道:“貂,聽你屁股上來了個新紋身,圖案是徐胖子——”

    高森話了:“老隊長教訓我們確實有道理,可是您自己呢?有什麽打算?您九萬人體育場這一戰是您的最後一戰,假如傑野森這邊您也如願,那之後呢?”

    於電閉嘴了,基本的分寸還是懂的,他可以埋汰李琅貂,但是高大人不同,尊卑有別,雖然自己現在稀裏糊塗算半個反賊,到底還是不想撕破這層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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