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森呢?真把自己當太傅啦?”

    高森趕緊現身湖畔:“老隊長取笑了。”

    順手收了河邊那兩麵鼓噪的電視。

    關知看著高森歎道:“高森啊,你不是這樣沒有下限的人啊。你過往的職業生涯雖然和我一樣不算高光,但是也沒有什麽劣跡啊。”

    高森苦笑:“弟怎配和老隊長比,而且到劣跡,年少輕狂時候曾經打過兩次拳。”

    關知奇道:“猛牙杯打過一次嘛,這我知道,還有?”

    高森聽他提猛牙杯,老臉難得一紅:“還有一次是國奧隊。和英冠隊伍禦花園門衛隊打的。”

    關知點頭:“那今就是第三次了。”

    臨河站立的高森欲哭無淚:誰腦抽了和現在的你打啊,一拳下去怕是要毀滅地。

    口裏:“老隊長見諒,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為了養家糊口做個人盾。還望您念著往日情分莫下死手。”

    李琅貂等人此時向後退,各自垂頭,正式立定,獨留高森一人突前。

    關知淡淡道:“為了養家糊口更該站在我這邊。你們現在還算是踢球的嗎?好好的球不踢,大老遠跑這接保鏢的私活——是因為踢球不需要你們了?這才剛開始,你們就淪落到比賽日跑外水,那之後的日子想過沒?高森你也老大不了,我先聽你在積極聯係下家,甚至還找了彭俏傑,我是很高心,我還以為活在這個世界,你高森還是高森,還是沒有忘本。我甚至想過如果你真的來齊行,我也算後繼有人。但是看到你們這麽森嚴的隊列,我越來越不明白了。”

    李琅貂不敢接話,後麵四個人把頭垂得更低。

    “如果連通過踢球實現社會價值這種事都辦不到,但是又要靠足球員這個身份保全自己的社會地位,你們這種生存狀態還算是活著嗎?“

    關知發現不對勁,以前自己喊話其他人誰敢不接茬,拋開他第一球霸的身份,他對自己的共情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至少在圈內來,那也是獨一檔的存在。今稍微拿給文化人包裝了下,但是本質還是自己的東西,就憑借著自己的餘威,和剛才9萬人體育場建立起來的在這個世界的人望,這幫全是跟著自己混的後生哪怕自己人走,借他個豹子膽也不敢當麵讓茶涼。高森咖位擱在那,前麵擺一個不敢接話的態度還算是謙卑,後麵的隨從要是不給點反饋一個個紋絲不動,就有點不科學了。

    他關知是什麽人?過去是下第一,現在是下第一球霸,而定龐這幫來賺外水的菜鳥保鏢嚴格上過去都是跟著自己混的馬仔,他們什麽德性自己再清楚不過,要現在山東齊行那五強倒是有可能擺出這種表麵看惹不起躲得起好像是敬畏有加,其實給當事人傳遞的是一種無視的羞辱,即使是他現在領著的齊行八人組,他們雖然比絕大多數唐朝球員憨厚老實,如果放對都明白要做一副認真聽講的姿態,他甚至一度懷疑這四個人是不是戴了耳機什麽的。

    李琅貂這幫人雖然是金錢勇士,可他們絕不是為了錢連命都不要的人。不考慮大局的勝敗,隻眼前,他關知現在的神通讓他們團滅都比捏死一隻螞蟻容易。八辰淵來厲害,有一個開差就完蛋。

    捏死螞蟻還得用手,讓他們團滅手都不用。

    悍不畏死嗎?入行這麽多年,能這麽算的到今才看到一個,他剛剛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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