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知突然喝道:“放半步!”

    趙衡神和球迷看不穿,他卻一眼就看出來,野獸這遭沒打算向前,是碰瓷來著。

    當然有些東西不用喊,不然相識以來的狠操難道是開玩笑嗎?

    他可以放半步,你孫虎就得多趕半步去保護,光放不補,那被教育過無數回的。

    關知不再擔心那邊的情況,改注意自己這邊的情況,錢刀常已經乖乖去把伊利耶盯牢,站起的林孔有彭俏傑服侍。加拉塞咳後援卻不疾不徐地趕來。

    關知其實已經和錢刀常不經意間換位,左路位置現在是他的,但是卻故意偏內收,此時的左路走廊空曠而誘人,然而遇上突然轉性,無欲則剛的這幫齊行高人,難摘冷門景區的帽子。但是關知看到有人偷偷往這邊靠近,不是別人,卻是大師,這個雖然有些意外,倒也在清理之中,德尼爾森不在,論消磨時光,那還是大師最牛。

    齊行右路貼線處,埃德蒙多心不在前方,球就停得很妥帖,人球雖落入包夾,也沒有絲毫畏懼。

    趙衡神,楚地翼,一高一快,當然和野獸比,兩高也算得,四隻大長腿來攪和,就跟兩雙筷子似的糾纏不休。

    埃德蒙多本來想教育下後生,足球王國人人都能撣花子,鼓搗了兩下,就心浮氣躁了:你們怎麽還不犯規?老子不幹了!

    德尼爾森看得痛心疾首:真是東施效顰啊!丟我們足球王國的臉!埃德蒙多你個大糙哥的巴西國籍不會是歸化來的吧?

    野獸獸性上來,忘了還有踢筷子身上這一眨

    樊氣兆更是追悔莫及。

    但使巴西撣將在,幾分鍾算個什麽事,不過彈指間。現在這也是巴西人,看他殺時間整個一個笨重,換撣將早就臥草了。

    這個野獸,別人還沒上手,他倒先打錘上了,得虧這倆年輕是實誠人,要不完全可以反咬一口,命估計是看著狗咬狗都不是什麽好鳥,而且動靜不大,考慮到比賽的流暢性,並沒有打斷三人行,其中,野獸在教後生打錘。

    埃德蒙多已經到極限了,他感覺憋悶難受,他想向前,但一開始落在這邊陲被這一高一快盯上,基本上就斷絕了逐鹿中原的可能,於虤聖被勒令不得向前,加拉塞克坐視自己被圍——對啊,大師呢?

    在樊氣兆他們看來,野獸這廝也太快了,這離他拿球才多大會功夫?人家的追兵還沒到位,就想著出來了?隻見野獸誘使楚地翼吃了個動作,兩人對了一掌,錢刀常有機會把他撞下,卻不知道野獸的視野看到了更深遠的地方,野獸解脫了,他打了個對角線的過頂長傳,這記長傳直接撕裂開山東齊行的整條防線。野獸心中歎了口氣:老子做得不能再圓滿了,剩下的你們要耽誤時間還是搞事,由得你們。

    關知蓄勢待發,就是等的這一刻,他知道,這個球穿透性雖強,但絕不是為了製造殺機,而是為璃花子的。因為跑位的人是大師。大師當然跑的不慢,但是他不像本方這麽多算計,比賽中很早就有不少全力奔跑的時候,速度幾何,大家心中有數。要是能夠提前移動一點,即便是現在的他,拚著最後一點力氣能夠斷下來。但是這些球星豈是好相與的?你做了對你有利的動作,就不要指望他們看不見,然後傻乎乎地上當。所以關知能夠做的就像現在這樣,明知不利卻擺出來讓對方打,然後傻乎乎地追。他還得慶幸跑的人不是伊利耶,否則他追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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