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知的交代更簡單:“時間不多了,我們拿到球權就長傳——”

    鄭擲億打斷他:“不,給我。幾分鍾了,不怕他們搞我。”

    “很好。下次要能在別人之前出來,不可能指望有人永遠給你做政委。”

    進攻的思路統一了,迫在眉睫是防守。錢刀常等人對巴蓋裏的退場深感內疚,問關隊:“我們要收回來一些嗎?”

    關隊冷冷地看了眼錢刀常:“把人害下場了才想著退縮?晚了!你們贖罪的唯一辦法就是進攻得手!”

    叫住了列學智:“你和我換位!”

    列學智才是最羞愧的那個人,急著要申辯什麽:“我還可——”

    彭俏傑按住他:“關隊信任你,你該怎麽?又該怎麽做?”

    一語驚醒夢中人,麵對自己的伯樂,自覺悟性不錯的列學智,熱忱地看向鄭擲億:“策應鄭擲億大人!”

    關知冷哼一聲:“你也是大人了,不是孩。”

    時間緊迫,各人紛紛找自己的位置,彭俏傑待要離開,聽到背後有聲音傳來:“不必擔心,老而不死是為賊。”

    扭頭去看,關知已經拉開距離和孫虎並立,回到最初的陣勢。彭俏傑暗歎:不是因為老,是你背負的確實太多。

    叫住了鄭擲億。

    “作甚?”

    彭俏傑很認真地叮囑:“一個人永遠不能做兩個饒事。不要用力過猛。”

    “踢球的時候,我什麽時候傻過?”

    彭俏傑肚裏:我怕今就是頭一遭。

    不管對方是真有打算還是虛張聲勢,大部隊紛紛壓過半場,所以關知率眾,該兔退。

    對方落位的人煞有介事,罰球的人卻懸而未決。

    孫虎既十分焦急,更十分不解,看著不遠處的關知忖道:他們十有八九是要拖延時間,我們有必要退那麽深?這不是正遂了他們的願?

    趙衡神比他更善於觀察,也看穿了他的疑惑,心想:這明擺著是老隊長刻意把中場和後場之間做個真空地帶來賭博。不管他們是要攻還是拖延時間,最快的速度打到這個區域,都是穩賺不虧。現在就怕他們打回後場導,想要人家向前不向後,得要有足夠的誘餌。

    現在這個明顯脫節的陣勢一看就像是國內球員注意力不集中的劣根性造成的,老外有很大概率上當,關鍵是本隊丟球的風險很高。但這是沒辦法的辦法,畢竟時間所剩無幾,你急對手不急。

    趙衡神相信除了孫虎,所有人應該都明白關隊的苦心。但是孫虎和大家是不一樣的,想不明白不會影響他做事。糊塗的他做起事來幹脆利落,因為他是不假思索的人,身邊有關知,他就會執行關知教導他做的任何事。

    所以他被當做首席盯人來培養。

    他是活生生的人,停下來的時候他會胡思亂想,但是一旦開始比賽,隻有硬生生的執校

    關隊撤回來,一來是到極限了,二來更重要的是約束乃至調動他吧?

    最關鍵的是,對方會不會上鉤呢?

    中草過半場的人呆在本隊中場人員密集區,不知是什麽動機,沒有向前一步在真空地帶落位。

    這時候命開始催了:“下陸中草再發不出球來,直接罰下隊長魯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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