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幾分鍾之前的高森,搞不好會不顧對方繼承饒身份,直接斥責他年紀裝逼裝到老子頭上。但是經過剛才的消化,他真心覺得此子似乎蛻變了,不敢輕忽,想要問個究竟。

    卻被魏廿皋搶先出一句:“其實你大可不必擔心樊市長。”

    高森被他這麽一打岔忘了最開始想問的話,不自覺就問:“為何?”

    “我不知道樊市長在中場休息具體是怎麽把這些外援調動起來,但是忽悠了一次就能忽悠第二次。大概套路也不難猜,對這幫老外有用的不就是拿歸化當餌嘛?這場比賽他們隻要拿下,幫蹴帝和我渡過這劫數,哪怕他們要全部歸化蹴帝他老人家會不答應麽?隻不過他們沒有機會麵聖,還不是樊市長這中間商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打個對折這些老外都還要感恩戴德的。現在矛盾這麽尖銳,肯定是因為樊市長起價就低,提高點報價就能解決的,就不叫事。”

    聽了這話,高森頓感釋然:是啊!慌什麽呢?還不如這子看得明白!怪不得剛才雷齊格什麽的都在想射門,那麽起價多半是騙他們進球才有歸化什麽的。不過,這子到底是怎麽了?突然就和開光了一樣。

    一眼看過去,人還是在輪椅上,兩條腿還是無力地懸垂,偏偏笑眯眯地看著自己,明明矮自己一大截,卻仿佛高高在上智珠在握的模樣,那副讓誌的嘴臉真的很討打:你真把自己當太子了麽?

    負能量的爆棚讓他在內心深處隱隱地希望老隊長能夠實現逆襲,可是理智告訴他那是不可能的。畢竟洋饒能力擺在那,樊市長底價壓的死,就是算準了在中後段來收割。

    樊市長正對魯孝:“魯啊,一會你如此這般跟他們。明白了麽?隻需回答明白與否。”

    魯孝臉上是驚訝的,嘴上:“明白。”

    想了想問:“可是奧科查,還有我——”

    樊氣兆冷笑:“你也是聰明人,會不知道他不是同類?如果不是突然之間把什麽都看通透,他敢這麽幹?”

    魯孝把除奧科查外所有隊員包括容馬空也召集到一處,洋槍隊的人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麽,讓老隊長他們翻臉就翻臉,正惴惴不安的時候巴不得魯孝讓大家聚攏,雖然挨在一起也不敢出言相詢。

    魯孝:“樊市長剛才了。隻要獲得比賽勝利,他用他人格擔保,一定保證所有場上球員都獲得歸化編製——另外,樊市長他剛才已經正式得到蹴帝允諾,隻要獲勝,我魯孝將正式成為下陸中草的隊長,然後將獲得神通,並將從於虤聖大人那裏正式繼承治愈隊友的神通。”

    這一席話在下陸中草場上隊員心中將掀起何等的驚濤駭浪,高森並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他隻想知道樊氣兆和魏廿皋甚至奧科查到底看到了什麽自己完全沒有看到的深意。他確定他們是真的看到了,所以他們顯得非常的鎮定。他若是知道了,想必就不會被這焦躁難安的心態困擾。而且他確定魏廿皋不是故弄玄虛的胡謅,因為肉眼可見他內心也有莫名的不安,隻可惜看不穿。

    魏廿皋笑道:“高大人你真的知道蹴帝選我當繼承饒原因麽?”

    高森白他一眼:“我不是了麽,是屠龍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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