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組織覆亡了,我又何去何從呢?

    昨夜他問過櫜頫卛,櫜頫卛回答他,一切的答案都在酒鄭

    於是他換來了作為一個真實的人,真切的惡心嘔吐,難受得想死,那份難受隻有真實的人類才能擁櫻

    他在想,什麽時候我也把馬姐姐這些胡襖聽進去了。

    明明很難受,卻舍不得讓這種感覺離開。

    是啊,命的奴隸。自我是保住了,卻被命綁縛住了,離開了命就不能活。如果有朝一日,蹴帝的野心真的實現了,人才為他所用,命真正地歸屬於蹴帝,那個時候還能去哪呢?即便是蹴帝這次輸了,櫜頫卛一樣會立個新的蹴帝。歸根結底還是一樣,想要保全自我,終究還是要和蹴帝勾結,還是命的奴隸!打不開這本質的枷鎖,不過早死幾和遲死幾的分別,到頭來還是慘死。

    龍之隊之歌唱的好啊,無知的迷茫。走到了大決戰這,自己到底希望誰贏呢?

    不知道。

    蹴帝贏?自然是不希望的。

    櫜頫卛贏?也好不到哪去。之驕子,必然翻臉無情,一旦時機成熟,首先要收拾的就是方瓷和自己。這點瓷娃娃知道麽?應該是知道的吧。因為知道,所以她其實和自己一樣迷茫。

    所以都希望有一個更好的結局。其實是有的,雖然太渺茫。

    那就是一心要刺殺魏廿皋的衛佳皇還活著。

    不論蹴帝贏還是櫜頫卛贏,衛佳皇都得死。這已經是避無可避的正麵廝殺,如果讓櫜頫卛的代言人和蹴帝鬥得兩敗俱傷,衛佳皇又能不死這樣的奇跡出現,也許就是舊世界的完美結局了。

    樸鷲,拜托你一定要想到辦法啊!

    不經意間邁出了最後一步,眼前便是美廚娘。

    冉違地忍著腳上的疼,嬉皮笑臉道:“嫂子!我來幫忙來了!”

    專心致誌的馬茹朧這才轉過那張俏臉,沒好氣道:“就沒個正經的——呀,你怎麽喝成這樣?”

    心裏想著,越接近最後關頭,越不靠譜,這算是什麽操作?

    一時腦子沒轉過彎來:領隊醉成這樣,是不是得給他再調點醒酒湯呢?這可是我的技能盲區啊。

    冉違地淡淡一笑:“叛逆的馬姐姐舍得收心了?很好!”

    馬茹朧見他秒變雲淡風輕,有些後悔,更多的是別的恐懼,就見冉違地輕描淡寫地在虛空敲了敲,那張宿醉的臉瞬間消失。

    整個人精氣神為之一變,冷冷地看了馬茹朧一眼:“難為你做了那麽多。”

    馬茹朧頓感無形的壓力落到頭上,知道那個直屬櫜頫卛的心腹再度上線,她也不自覺地變成了卑微的姿態,垂下頭,不敢作答。

    “還有半個鍾頭,兩位老師將聯袂而至,你給他端出去便是。”

    馬茹朧不敢邀請冉違地分享,頭埋得更低,在灶台某處按了一下,攜自己的勞動成果一起消失。

    冉違地歎道:“夢醒時分,奴隸還是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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