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戊泉奇道:“陛下既然知道這一切,為何不拿下衛佳皇?”

    蹴帝冷笑:“一旦朕對他動手必遭譴,這不正是你們瓷器把他當寶的原因嗎——好了!你起來坐著陪朕!”

    話音剛落,東戊泉已經身不由己地被一股大力拋坐在蹴帝身邊。

    東戊泉這個人,既坐之則安之,和蹴帝又是舊相識,也不拘束,就問:“就算陛下不動手,也可以找其他人動手啊。”

    蹴帝冷笑:“你們的首領多陰險的人啊。隻要我形成事實命令,就等於插手幹預衛佳皇刺殺魏廿皋,那麽就違背了勝者為王的鐵律,到時候你們隻需把我形成事實命令的視頻在全世界推送,我至少也是個被命廢黜的下場。到時候就可以讓你們的鄭擲億成為新蹴帝。”

    密室裏,櫜頫卛冷笑道:“果然你不是省油的燈,難怪能幹掉蹴後。”

    智囊們紛紛在肚裏苦笑:現在不是你裝逼誇讚敵饒時候,我們不及時應對,恐全軍覆沒啊。

    東戊泉更糊塗了:“以陛下的本事,既然明知瓷器在監控,毀了攝像頭不費吹灰之力。”

    “毀不掉。”

    東戊泉顯然不信。

    “新疆葡萄那一戰的賭約其實是我和哈坎在賭,這你知道?”

    東戊泉點頭。

    “在都土全輸球以後,土全其實是按照我的吩咐在博格達峰建了博哈尼的墓地,這背後的意圖,你也知道?”

    東戊泉繼續點頭:“我知道。”

    “就在那墓地正式落成後,在電視上播出來,櫜頫卛立刻利用命對我展開了監控。”

    東戊泉將信將疑:“因為不論是魏廿皋還是修墓都相當於您在用打擦邊球的方式來竊取——”

    蹴帝聽不下去了:“那麽費勁!白了,我在輸球後走錯了兩步,就被命認為我有賴漳嫌疑,啟動了類似彈劾的流程,具體表現就是我的一舉一動從此被命監控,隻保護了我身為蹴帝的基本隱私。對你們有個最大利好,我的手下隻有神通,沒有技術,而你們有人能夠駕馭命。所以這個對我的監控就掌握在你們手中,隻要我有一點行差踏錯再被你們拿到實錘,你們控製輿論對我一通批判,命再不會幫我圓回來,我的下台就是板上釘釘的事。”

    東戊泉恍然大悟:“所以在監控撤銷之前,在衛佳皇這件事上陛下需要完全置身事外,不能被拿到一點把柄。”

    心道:難怪你開始搞形象工程這一類讓熟悉你風格的人覺得陰陽怪氣的操作。

    想到一件事:“可是最近電視台把下陸地鐵的事情算到葡萄上不會影響到命的判斷嗎?”

    櫜頫卛搖搖頭:“東戊泉怎麽問出這種蠢問題?”

    蹴帝歎道:“此事確實觸犯鄰二鐵律,但是和我無關。你們若拿這件事做實錘,命是可以洗成你們在顛倒是非。要想不讓命插手,必須是以我為主的證據。”

    東戊泉明白了:“要想不錯,隻有不做。不作為的話這個點就動不了你。所以你到下陸來,什麽都不做。”

    心道:殺師新紋這件事估計也不是他的主意。

    蹴帝正道:“各擅勝場。但是也有共同點。”

    東戊泉問:“什麽共同點?”

    “我不能一直這麽不作為,最低限度,球員不約束一旦出了大亂子,控訴我暗中授意,哪怕子虛烏有,命也不會救我。”

    東戊泉點頭:“是了,您英明神武地通過尤電把明碗七點作為他們棄暗投明的最後期限也讓瓷器的刺殺勢在必校”

    蹴帝讚道:“不愧是文化人,話真是有點水平,明明隻是讓他們是還是不是,你用個棄暗投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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