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裏發狠不斷默念:塞納河塞納河塞納河!

    但是念得越持久,看得也是一般。眼皮也不眨一下。

    衛佳皇現在來看,少年已經把被注視當做一個默認條件,不存在任何自滿,暗爽的情緒,隻是想著被她看著,就一定要竭盡全力去做,透支著自己的集中力,去做到盡善盡美。原來那個時候就是這樣的踢球狀態!

    對其他的人來,有猛牙杯前和猛牙杯後兩個階段,對自己來隻有洪宇嵐在與不在的區別。自己竟然似乎是為她在踢球!

    以後讀大學的時候,記不得是淩霹還是樸鷲分析過,自己大學幾年級是理論上最強的。自己當時如果不是為了抬杠,也許也會這麽認為。可是在這裏看到的完全不是這麽回事。最強的顯然隻有確認被看到的時候,那時候做到的事情,衛佳皇用自己的標準來衡量隻能用匪夷所思來形容。

    自己和隊友的競技狀態,原理上都是一樣,歸根結底是集中力的差別。最巔峰的狀態自然是集中力最鼎盛的時刻。

    原來那時候我的集中力超越所有人。

    我在那時候是這麽的喜歡踢足球,或者在她注視下踢球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

    猛牙杯決戰的時候,不知道她是不是開了眼。因為這種特殊情況,自己並不知道她還在看著自己,或者用平常習慣性的感應來判斷,認定她已經離開,自己已經離開她的注視。

    雖然比賽是贏了,起來他們還讚美衛佳皇是首功之臣,可是旁觀的角度來看,猛牙杯決賽算是自己打得很爛的比賽,整個狀態十分糟糕。

    在她注視下踢球,自我認知裏就是最正確的事,尤其當她隻凝視著自己的時候,還會在執行的時候追求極致,去不斷矯正。這種矯正用岑大爺的話也許就是反人類的吹毛求疵吧。

    最優線路嗎?看得見嗎?

    其實不是看得見,是腦海裏瘋狂的高頻率修正,當排除的速率達到極致,就會剩下唯一解,這樣在外人看來,好像是我從一開始就知道該怎麽走,能看到明確的方向。但這並不代表我本身是超凡的。

    這應該是她加諸在我身上的計算能力吧?

    也就是,即使到了此刻,她並不是如她所想的普通少女,隻是她把能量輸出的方式局限於我這個載體上了!

    衛佳皇感覺自己已經抓住了最關鍵的線索:如果這算依戀。她之所以依戀我,不是因為我真的有那麽大魅力。而是我極度渴求她的認同正好契合了她迫切的能量輸出,她驅使著我去運算,而我渴求得到她持續性的認同和關注就會讓我不斷地擴大對計算能力的索取,而在這種供需關係裏,她予取予求,且取之不竭。

    這無關感情,應該隻是本能。

    而為什麽本能選擇了我,也不是什麽賦異稟的關係,隻不過一開始看到的我,先入為主地覺得我的踢法是和她的思路契合的,就會更多地關注我,蒙她錯愛而已。

    看到這裏,上的副手也忍不住想吐槽:有這麽妄自菲薄的賤人嗎?這是是人都能辦到的嗎?你要不是賦異稟,你不斷提升集中力渴求她給你注入更多的計算能力,你自身能夠承受住這超饒負荷,而不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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