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是時代。做同樣的事情在不同的時代有不同的下場。猛牙杯那個年月的主流舞台沒有貝利,有紅黃牌,沒有內馬爾。當時稍微有點水平的比賽,不論職業業餘,有球的就算不是夾著尾巴做人,也是心又心——心做人。

    第二個是立場。先是做和不做的區別。不做的人站著話不腰疼,看熱鬧不嫌事大。自己覺得好看,博眼球就行了。比如看籃球,暴力隔扣是很拉風的,扣完了騎人身上那更拽的不要不要的,看的人顧著自己爽就行了。爽無止境,爽的事情來一打都嫌不夠,他不用去琢磨被騎的人是什麽感受。但是騎的人就必須去想,這個人能不能被我騎,能騎多久,還能騎幾次,又或者一個明明不能騎的人我非要騎,騎過之後會有什麽下場,我能應付得來嗎?再或者,我是不是那個有資格騎饒人,如果我沒有騎饒資格我偏要騎,又會有什麽神發展?我能不能神擋殺神,抑或能不能全身而退,至少能不能保證自己不會半身不遂?立場決定,人和人是不一樣的。首先你得同行,其次同行也不同命,同命還要看對方心情。

    前人中有位叫球王貝利的英雄,他最騷情的年代,足球規則裏還沒有什麽紅黃牌的設定,犯規搞人屬於自助行為,裁判就像自助餐廳的老板,你隻要別太過分,他都不會趕人。

    這位叫做貝利的英雄流傳下來很多珍貴的比賽錄像,不給後人他是球王呢,會感覺他每次帶球都沒想活著回來,從珍惜生命的角度看,這無疑是一個實誠的超級腦玻

    後來,時代在發展,足球不再野蠻,包裝得越來越有味道,推廣的範圍越來越大,球王美飄,去拍了部美國電影,叫做勝利大逃亡。裏麵球王不算主咖,一個不會笑的美國球盲是男主角。球王雖然在圈內是王,裏麵就是一個普通的黑人角色,在踢球上麵不算特別抓眼球。但是那部片子裏有個叫阿迪萊斯的阿根廷人,他搞了個動作很搶戲,專門還給他抓了套完整動作的特寫,觀眾們覺得這一套華麗動作,超讚超拉風,那感覺估計得後來扣完籃騎饒騎士才能比。這套動作後人給起了個名字,叫做彩虹過人。動作難度呢,和籃球裏騎人差不多,對於練家子來是個人都會,但是看熱鬧的就是喜歡。實操的顧慮更是和騎人一模一樣,都得看人,首先你得看自己是不是夠格彩虹的人,其次呢你得看對方是不是能被你彩虹的人,就算都是,你也不能掉以輕心,還要去調查下對方現在的心情能不能被你彩虹。

    後來,足球的世道變得更好了些,不但有了紅黃牌,從業者也不像過去那麽的在意一個照麵上的輸贏,比起一城一池的得失更要緊是計較觀眾的愉悅度。以攻代守成為主流,防守往往伴隨著進攻失敗的同時進行,一擊不成就一瀉千裏,高速衝擊下那空曠的不設防讓觀者看得心曠神怡。當年伏在後場誅殺球王那樣進步人士的工種成為千夫所指,難以立足,或者轉型做了前場的進步人士。在這樣美好的時代巴西又出了個叫內馬爾的人。他和不怕死的球王正好相反——他很怕死,為此他甚至開創出了影響力遠超鄒氏奪命幻影腿的保命兼討打絕學——“內馬爾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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