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府準備接白築的高空球,苟平氣咻咻來撲。賈府退一步,苟平近在咫尺。

    球彈地,賈府胸口迎上去,輕彈而回,球起球落,苟平正要貼麵,間不容發之際,賈府左腳不慌不忙一挑,球高飛空中,苟平急忙轉身,賈府順勢要過去,苟平忙亂下斜著虎背熊腰翹起大屁股妄圖阻攔。

    球正在下落,賈府的半個身子已經超出,苟平身子才轉了大半,情急之下揮肘,視角有限,沒有打痛實在部位,賈府雖然吃痛仍有餘力伸手排開那堅實卻無法橫移的後背翹臀,完整地躍到苟平身前。

    苟平就是苟平,沒有丟大哥哥們的臉,賈府剛在他前麵冒頭,他就已經完全轉過身來竄出,這一竄瞬間就要繞前截擊。

    身強力壯屬苟平,視野擴張到極限的賈府看球也看人,人快不過球,確認了這點,挺胸接球,這回在靠近肩胛骨位置緩衝後,球再落,苟平就在這個時候殺過來,抬右腳原地輕巧倒鉤,那球從苟平來路倒飛,賈府疾徒位,好整以暇等待皮球再度下落。苟平哪裏忍得下這口氣,超強的身體素質讓他生生站定,然後又氣勢洶洶撲來。

    賈府眼瞅著苟平的來勢,默算著距離和對方的速度,同時屈膝顛球,這一顛,直讓苟平惡向膽邊生,亮出獠牙般的鞋釘,照著賈府的大腿踹過來,要連人帶球一起踹下地。

    賈府心下冷笑,收腿的同時,球又一次下落,勢要見血的鞋釘來了,迎著球和鞋釘抬左腿,球先勾起來,再收腿,險之又險地和苟平的殺人兵刃交錯而過,殺氣騰騰的苟平再想轉身已經力所能及。

    球再度下落,程壽衝來,賈府搶在他前麵半步迎球輕挑,過了程壽的頂,人從他身側掠過。

    大羊鮮血所有人鼓掌爆喝:“漂亮!”

    話音剛落,賈府已經被狂怒的苟平從身後推倒。

    不丟球,不死球的持續時間停留在16分鍾。

    程壽有點生氣:“這個球你犯個狗屁規啊!”

    苟平的歇斯底裏好容易被這一推消化,被他這麽一點,怒火又熊熊燃燒:“垃圾娃娃,要不是你那麽輕易被過了,爸爸能上手幫你擦屁股嗎?爸爸來不及找紙都沒嫌你屁股髒,你不反省自己大便失禁還把爸爸怪?”

    泥人也有三分火,程壽本身也不是什麽善茬:“被過得拉狗屎的是你這條土狗好不好?你他媽狂犬病發作怪我?”

    眼看著奡貟吅?的雷紮伊和巴達維之戰就要上演,三大佛祖氣得七竅生煙,家長大人們鴉雀無聲,足球名宿圈內達人恨不能鑽地縫。唯獨幸災樂禍的大羊鮮血樂不可支,情緒到了最高潮:“幹他!”

    “下注了,下注!我買十號!”

    “傻啊你,十號孤家寡人,十一號有五號隊長撐腰,好漢架不住人多,而且剛才罰出去那個九號也是他們的人。”

    “迫於隊長的淫威,不定我們隊那個25仔也要幫手呢。”

    “對啊,忘了還有孫大漢!”

    銅果一看死球就感覺要遭,那時候就給嫡係殷江畔使眼色,嘴上也停不了叱喝。

    帝收武帝星和虛品幫大將架勢還沒拉開,銅果的心腹立刻把苟平牢牢抱住。

    這一抱不代表齊行幫和虛品幫化敵為友,論立場,敵饒敵人肯定是朋友。隻不過抱這種事是有學問的,劍拔弩張勸架的時候,一定不能抱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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