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讓知道這場決賽與會人員的身份要求,這學妹能落座在這裏,不管是托了誰的福,那也必是大人物無疑。想知道體育界的秘事絕非難事,便:“我實話,你不準笑。”

    “聽學長的。”

    吳讓便:“這位是鞠冠虎,田管中心主任。”

    “田管中心主任為什麽來看足球比賽?”

    吳讓聽她問出這麽外行的話來,一時不知道怎麽接。

    不料洪宇嵐突然想起東戊泉之前提過一嘴:“這是不是那個傳會成為下任足協主席的那個?”

    吳讓十足被她唬呆了:“你連這個都知道?”

    洪宇嵐奇道:“學長您發達了啊,怎麽攀上這條路的?”

    下半截忍住沒——你這本事能不能傳給學弟們,倒底怎麽鑽的?

    吳讓耐心解釋:“一來他是新祝人,雖新祝福都不兩立,倒底係出同源還算半個老鄉,其次他也是北體出身,算是學長,我在學校出人頭地雖然打鬧,但因為有香火情,在他眼裏稍微有些不同。最後嘛,也是最主要的,猛牙杯本來這次是在福都舉行,他想要個本地人陪同,然後又了解西部足球情況。他希望這次猛牙杯能為西部足球人撐腰,在未來職業足球版圖裏更具有話語權。首先就是要在這次猛牙杯上為西部足球人爭取更多的認證資質。”

    洪宇嵐指了指遠端,主席台中心位置端坐的一個氣質略土氣,但感覺又充滿豪氣的矛盾體,合起來有一個名詞——土豪:“扶持新勢力,那不是和這位正好對立麽?”

    現在的衛佳皇吃了一驚:當時這位也來看球了麽?

    他當然認得這位是當時的足協副主席,叫做田界擇,後來國家隊打入世界杯正賽很是耀武揚威了一把。

    “下代目和現役瓢把子必然對立啊。”

    這和洪宇嵐的情報有出入,於是她追問:“這麽理論上,19中即使敗給了奡貟吅?,他也會極力推薦這支球隊的人了?”

    吳讓當然知道她的想法,歎道:“不會,他要推的隻是雙木係那幾個。”

    洪宇嵐不屑道:“推了半,鄒視泰,朱宙他們還不是死坐板凳,他有做什麽努力嗎?”

    “沒有啊,八進四打帝收武足校的時候,這兩人都先發了,朱宙當時還戴著隊長袖標。”

    洪宇嵐一聽朱宙這個水貨也當了隊長氣不打一處來:“那19中要是贏了,他好意思不推麽?還守著朱宙那些大水貨嗎?”

    吳讓苦笑:“你的這是廢話,他們要能贏,不需要任何人來推,猛牙杯冠軍就是最大的推手。不過那是不可能的。”

    洪宇嵐很好奇他的不可能:“為什麽不可能?”

    “我知道他們之前在隱藏實力,我也知道他們上限到底有多高。但是這麽多確實太勉強了啊,除非——”

    然後就不除非了。

    洪宇嵐不樂意:“除非什麽?”

    吳讓認真地看著洪宇嵐:“這是你問我的,所以我了啊。”

    “但無妨,除非什麽?”

    吳讓一字一頓道:“他們想贏,除非你臨陣取代岑教練。像當年那樣再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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