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逼得半決賽控場的手段已經足夠出格,決賽不會再出現更騷的操作。這就是岑大爺發自內心感謝大羊鮮血的根本原因。奡貟吅?需要的是一場堂堂正正的勝利,而無法使用背靠背的無恥,歸根結底中國足球人還是中國人,中國人自古以來可是講禮義廉恥的。

    並沒有進場前的布置,不過把對方的先發給他們解讀:“兩個中衛,孫墓盯人,馮勇拖後這基本雷打不動,關獸這個點助攻要頻繁一點,袁偉圍進攻上走位居中多一些,在中場的輔助策應會很多,出球上很穩定,但是也會容易被拉出下限。打你們,靠你們之前的表現,殷江畔和程壽不可能平行站位,大概率殷江畔一個人打單後腰,程壽前腰,苟平那邊是邊前衛,東圓椅那邊就是完全的邊鋒,衛佳皇是肯定罩不住的,你們要保護好那側。鋒線上彭俏傑比賽我看過,我覺得會是中前場的自由人,如果中場不順,會後置去輔助程壽組織中場,防守上加強中場人數。高森這點,射門相對威脅不大,但是他在前場進攻輔助作用很明顯,你們不能掉以輕心,身體素質擺在那,畢竟那麽大堆堆。最後你們要記住,你們不是大羊鮮血,你們沒有他們那麽強的實力。”

    大家認。

    “但你們是19中曆史上最強的校隊。這也是你們人生中最大也最直白的賭局,總之贏就對了——警告你們,不準喊話。”

    大家忍住,都想:真不愧是我們肚裏的老蛔蟲。

    洪宇嵐的心聲傳來:最後一戰,外鬆內緊,明褒暗諷,鼓勵激將,應有盡有,這動員還是保持了一如既往的水準嘛!

    “洪宇嵐?我沒叫錯吧?”

    鏡頭看到一個青年男子,洪宇嵐吃了一驚:呀,這是命閱重逢麽?契合著終極之戰,所以見到最初的boss?

    口裏倒是規規矩矩且故作驚訝:“吳讓學長!您怎麽也來了?”

    吳讓沒好氣笑道:“這話該我問你才對吧?罷了!我這是學校裏鑽營得來的,正在參加組織安排的教練員培訓活動——雖然我還不是,但是有一係列具體的事情在做,猛牙杯也是其中之一。”

    洪宇嵐恍悟:“沒記錯的話,學長後來去了北體。”

    “受寵若驚啊,聽學妹現在算是學校第一號的明星人物,連我這種瘟豬子的去向你都搞得清楚——”

    洪宇嵐笑道:“學長過謙,您當年才是學校的第一號人物。”

    吳讓苦笑:“莫挖苦人,我當年正是被你貶為庶饒。”

    “學長可莫結錯梁子,您的仇人在下麵。”

    吳讓感慨:“他們真的走到了這一步。言出必行,岑教就是岑教。”

    洪宇嵐笑問:“你北體出身,那算是官家立場,所以是站在奡貟吅?那邊了麽?”

    吳讓微笑:“我隻是跑腿的雜役。哪有什麽立場。”

    洪宇嵐不依:“少來,跑腿的雜役該在下麵,怎麽會坐在主席台?”

    吳讓苦笑:“我是陪同那位來的,和你打個招呼就得過去。”

    洪宇嵐順著學長謙卑的手勢看過去,看到了一個中年男子,頭發稀疏,其貌不揚,穿著也中規中矩,氣質上也看不出到底有沒有文化,是不是瘟豬子——然而眼熟,便脫口而出:“這是哪位大人物?官拜何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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