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球以後經過了曲折離奇的六次傳遞,球到了賈府腳下。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上帝的安排還是洪宇嵐未卜先知,蔣灝又跑出了和老山隊一戰時幾乎一模一樣的線路,所不同者,這一回對手不是老薑,是青壯。但是,空即是空,老還是都不能在空地上變出人來。

    雙木加長開場的集中力太差,導致賈府的選擇比當時對老山隊還多得多,隻見他毫不猶豫傳給了最優的蔣灝線。

    線路掛邊,雙木門將不敢動。球速太快,其他人都沒法企及,唯有近水樓台的蔣灝可以一試。

    現在的衛佳皇讚歎:那時的蔣灝叫一個快啊!

    下一個瞬間蔣灝穩穩夠著皮球,令它靜止,在這個時候刻意降速。

    這一降,完全死馬當活馬醫的苟山雕居然又燃起了希望之火,蔣灝再降,似乎球性不熟。下派幹部哪想得到這些泥腿子有詐,隻覺勝算大增,全速前進,準備實現實戰中的降維打擊。

    蔣灝就著他全速的勢頭再降,兩人相交。大喜過望的苟山雕速度正到峰值,蔣灝立轉內切,苟山雕情急之下上手拽到一點邊角。蔣灝用力一掙,降維打擊的下派幹部神力沒落到實處,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擺脫苟山雕的蔣灝已經迎來了風風火火棄門而出的雙木門神,蔣灝直接讓他見彩虹。

    出了禁區不能用手封蓋,隻能眼睜睜看著皮球變成上的彩虹,蔣灝已經到了他身後對著空門爆射——1比0。

    洪宇嵐望向岑大爺,心想:好的不到決戰絕不暴露自己呢?終極目標就是留希望四強麽——好嘛,我承認贏了雙木,剩下都是走過場而已。

    這時候“劉叔叔”似乎已經打完電話,問洪宇嵐:“嵐,再不走要誤機了。”

    “好的。”

    心裏想著:最後一個賽區的冠軍已經出來了。

    衛佳皇記得之後自己遵照指示穿了鄒視泰好幾次襠,在他身上刷了張黃牌,緊跟著蔣灝纏繞著他嚷嚷著鄒學弟長鄒學弟短,又稱讚他防守就像孔融讓梨,誇他裝清純看著麵黃肌瘦其實那個需求超大屬於深藏不露型。在又一次把鄒視泰晃倒在地後,再也不藏著掖著,直接上升到人身攻擊的直白垃圾話。

    終於在被蔣灝又一次輕鬆原地擺脫後,鄒視泰徹底情緒失控,使出簾時還不成熟的“鄒氏奪命幻影腿”。當時隻是弱弱地想踩一下蔣灝這個垃圾的垃圾腳踝,不料還差毫厘的時候蔣灝就慘叫地飛出去,然後起飛前居然詭異地反踩了他鄒視泰的腳踝。衛佳皇就在左近,他看到鄒視泰正準備叫喚,裁判已經鳴哨拿著黃牌衝向他。

    鄒視泰一瘸一拐地退場以後,那局麵就委實記不清了。關係直屬或者掛靠五山江且被下派的幹部們另算,剩下雙木加長裏麵自己的學生估計都被打得誤以為自己是代表五山第一名校順宋在比賽吧。

    收拾了雙木,大家又恢複了死氣活樣,大家有氣無力走到了留希望杯的決賽。

    對手是組賽的對手,叫了幾個厲害叔叔的錦陽四合。

    大家開場偷雞得了一分,一直賴到全場結束。

    大家是從洪宇嵐父親手中接過獎杯,所有人都一副見嶽丈的嘴臉,這衛佳皇都還記得住。

    接下來看到又是自己不知道的洪宇嵐和岑大爺獨處的場景。

    岑大爺問:“什麽時候去華盛頓?”

    “明。”

    岑大爺不知自己該什麽,稀裏糊塗了一句:“爭取拿個金牌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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