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場景很熟悉,衛佳皇心中一凜:福都體育中心!留希望杯第一次踏足這個場地,應該是八進四——19中對陣雙木加長版!

    組賽進程超乎尋常的順利,分差形勢一目了然,岑富有順利地把19中的成績做到鄰二好的組第三晉級八強,如願以償碰到了唯一的奪冠熱門——雙木中學(加長版)。

    攝像機的位置應該在主席台,和岑富有隔得遠遠的,也算代父坐鎮。

    至於19中代表隊的父母,那回被15中虐怕了,後來雖是贏了一把,卻知道不過是無足輕重的熱身賽。即便這樣,贏的比分也不過經濟適用,活像對手怕你糾纏不休讓的一局。雙木加長版有多厲害,家長們心知肚明,那是認真打可以把15中都虐成順宋校隊的存在,自己孩子所在這個墮落的不自量力的校隊也不過搭乘這組出線的末班車,險險晉級,這比賽不打都知道什麽結果,所以不見就沒有傷害。大家選擇了不見。

    然而,衛佳皇的父母都來了,不請自來。此外還有白築,賈府,嚴洋,秦舛,蔣灝的雙親——不同於衛佳皇,他們是自己叫的。

    衛佳皇已經習慣洪宇嵐不清道不明的超能力,遠景近景隨意切換仍能清晰可見,更難得視聽一體,看得見就一定聽得見。

    衛佳皇借洪宇嵐的神目看到鄒視泰,朱宙,師新紋三個人正跟著當時直屬五山江的下派幹部做著一套超拉風的熱身動作,一看就非常的職業。

    衛佳皇在想:這個下派幹部略麵熟,叫什麽呢?苟山雕?都忘了,原來這場雙木把這仨都派上了——洪宇嵐盯著他們三個看幹嘛?

    正想呢,少年衛佳皇出鏡,被蔣灝拽著到了正在擺職業化pose的雙木四鵝麵前。

    朱宙他們正在苟幹部帶領下享受著對之前靠自己本事從來沒贏過的草根窮朋友實施降維打擊,那別提多帶勁了,曾經你和我纏夾不清,如今的我讓你高攀不起!

    雖然這幫冥頑不靈的泥腿子不自量力也來到了這個自己專屬的華麗舞台,但是今的戲碼叫做以卵擊石,辛辛苦苦才擠上組出線末班車的你們將會在今徹底認識到自己的愚蠢和真!

    現在的衛佳皇不禁惡寒:朱哥啊,沒想到濃眉大眼的你當年內心戲這麽複雜來的。

    這個時候,蔣灝拖拽著少年衛佳皇橫在就要散場的四鵝前。

    朱宙瞪著他:“你要幹嘛?”

    “來,衛,禮數不可缺,叫朱學長!”

    少年衛佳皇好生不樂意,也瞪著蔣灝:“我和他一年的,毛的學長!”

    蔣灝怒道:“反了你!人家雖然降了一級,照樣是你學長,你不信問問他什麽時候讀書的?何況咱們是踢球不是讀書,得算踢球的日子。也就你蔣哥我有資格喚一聲朱兄——”

    少年衛佳皇神情真摯不似作偽:“不得哦?他比你大?你騙我!”

    “淡定淡定!大月份,朱哥二月生的。”

    少年衛佳皇:“和你同年二月?那不是屬豬?朱哥屬豬?”

    “不對,我們那年2月1日是除夕,朱哥踩狗尾巴上了,是妖怪狗——不對啊,你以前跟洪二混東郊你會不知道朱哥癡長你幾歲?你難道去了一個假的東郊,遇到了一個假的洪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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