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中代表隊一擊得手,堅壁清野,隻守不攻。

    硬要呢,防守並不見得高明,不過利用叔叔伯伯每況愈下的身體狀況沉重的步伐化險為夷,讓英雄遲暮的老前輩頓生虎到平陽被犬欺之福

    比賽進行到尾聲,一次遺憾的傳導,居然讓發動機馬哥滯留在門神前麵一夫當關,前場速度最慢的秦舛確定了人身安全後,很卑鄙地用一個大趟生吃諒高望重的韓單都得喊叔的大前輩,麵對放棄出擊的門將也沒有選擇進擊,禁區線上一記爆抽,球撞柱而入,曾力保五山大門在全運會非關鍵賽段屹立不倒的傳奇門將居然沒來得及生成條件反射。

    最後是2比0收場,馬哥一改之前立場誇讚岑大爺名師出高徒。

    洪宇嵐好不奇怪:“怎麽突然轉性了?”

    “因為他想騙我們再打一次好報仇。”

    著岑大爺看向秦大爺:“年輕人啊,還是需要曆練。都要結束了,怎麽能爆抽呢?”

    洪宇嵐笑了:“應該綿軟無力地被守門員叔叔按住哇?”

    又到岑大爺訓話時間:“下一個月,是我們的動作月。你們將迎來整個五山最擅長動手動腳的各路英豪。你們要做的是保全自己,學到東西。離決戰不到三個月了。誰若是在這個節骨眼重傷,我會毫不猶豫從初中隊用人。”

    衛佳皇記得當時的對手既有鐵血硬漢,又有冷血陰人,不管是硬還是陰,有一點卻並無分別——他們都輸不起。

    比賽的場景幾乎都是一晃而過,依稀能辨出人仰馬翻,不論仰還是翻,似乎都是自己人。

    剛開始都是本色演出,演的是傷痕累累的青春,演的是秀才遇見兵,演的是慘叫的羔羊。

    再後來,逐漸出現了類似內馬爾滾的特技,開始了馬景濤般的咆哮,開始了含蓄的暗殺還擊。

    這個階段輸贏不重要,岑大爺:“我看重的是他們能不能活著走出球場。”

    洪宇嵐問:“今這個對手叫什麽名字?動作真大。”

    “冷血十三鷹。”

    洪宇嵐心想:真是名副其實的鐵血之師。

    第一次看到這麽扣人心弦的比賽,洪宇嵐略著急:“您不把衛佳皇他們換了麽?”

    她擔心的是那六個饒誰斷腿,自己可沒什麽超能力能讓他們複原。

    “我就是要練他們,為什麽要換?”

    洪宇嵐隻覺得恢複了自信的毛利五郎真討厭,不過還是覺得奇怪:“有必要這樣做麽?您定位的交鋒狀態是讓對手完全看扁。覺得對手不值一提還動手動腳,這些未來中國足球的巨星們有那麽窮凶極惡麽?”

    岑大爺在最堅定的盟友麵前也不忌諱:“必要的時候,不定我們會先動手。”

    洪宇嵐明白了,先學挨打再學打人。

    “可是您也犯不著找這個隊吧?”

    岑大爺白鏡頭一眼:“你以為就你提心吊膽麽?我擔驚受怕隻有比你更多,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是第一個被問責的。我現在的做法嚴格有違人倫,可又如何呢?我還是做了——”

    洪宇嵐笑道:“所以上限的目標果然也不是正常人能追求的,您也是恐怖的非人類。”

    “睚眥必報的丫頭。”

    話間,場上傳來淒厲的慘叫聲,那聲音非常具有感染力,難辨真假,岑大爺屁股著火般跳了起來,接著,鏡頭也是劇烈晃動——顯然洪宇嵐也沒坐住。

    便聽得洪宇嵐急切的聲音:“您還不換!”

    岑大爺也頂不住了:“黎爾蜀!你去換白築!”

    白築下場也不回替補席,就坐在場邊緊張地盯著戰局發展——這回還真是“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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