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宇嵐若有所思:“也就是人力的渺一是能力二是集中力?”

    “正是!為什麽我一直強調足球是比爛,因為對手的表現會直接影響到你團隊的集中力,人之所以脆弱,一是就那麽點本事,二是有的時候不是你想全力以赴就全力以赴,漂亮話可以,但是感性上的事做不得假,這個對手的實力你不認同,你是不可能發自內心地重視它的。你看重的對手,不需要別人動員,你自己都會激發120%的戰鬥力去拚。我在實戰提出的要求就是不到萬不得已,或者確定對手再無反撲之力,不要傳威脅球,對我們自己把損耗壓到最低,對對手,要讓他們引不起足夠的重視。賈府執行的就是這個精神。至於贏球的機會並不在於你射不射得出能沒入石頭的一箭,而無以為繼往往是弱勢一方被對方後發製饒根源。”

    洪宇嵐豁然開朗:“我懂了,這算是您為他們構建的舒適區。那如果他們執意要走出舒適區,射李廣那一箭呢?您會不會暴跳如雷?”

    “我不排斥他們這麽做啊,布局是我,最終做判斷的是他們。他們要走出舒適區,隻要做好了相應的覺悟,那便去做好了。該交代的已經交代,能教的已經教了,剩下的就看他們在實戰中怎麽和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做一個融合。完全聽他們的會發生什麽,上學期與15中一戰已經告訴了他們。完全呆在我的舒適區,也不可能創造猛牙杯的奇跡。”

    鏡頭給了岑大爺特寫。

    岑富有有些不自在:“幹嘛?你別對我使用你的超能力。”

    洪宇嵐笑道:“想什麽呢,我是覺得19中有您掌舵真是太好了。”

    岑富有卻歎道:“我才是覺得你曾經能看見真是太好了。”

    “不論是看中衛佳皇,還是搶奪他,還是立誓不奪冠就辭職,都在您我見麵之前哦?我反倒是給了您虛假的效應後粉碎了您的毛利五郎之夢,算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岑富有很認真地:“不論前後,你讓我不再孤單,更讓我堅信自己不是發瘋。最重要是你讓我看到了真正的李廣之箭,而且是連發。”

    岑大爺頓了頓,補充道:“我雖然讓他們鬥下限,追求的目標卻是上限,寒門的上限——稱霸猛牙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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