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築幾乎要懷疑自己的眼睛:剛才真的是外腳背麽?

    球飛的是一條直線,筆直的直線。

    眾人眼一花,仿佛流星閃過。

    19中幾乎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這是衛佳皇射出來的球麽?

    一聲悶響,是和門柱擦碰的聲音,那皮球硬生生擠過球門線,撞到網上。

    洪二整個人直立,沒有做出絲毫應對。

    少年衛佳皇仰長嘯,白築第一個撲了上去!

    蔣灝,謝衲,賈府,廖乾武一個接一個,把少年掀翻在地,仿佛贏得了比賽。

    少年衛佳皇想要看到那個人最真實的反應,終成奢望,隻能看到臭男饒胸口。內心在話:這便是我的灌籃,看見了麽?

    衛佳皇你真的帥死了!

    這是來自內心最真實的聲音。當年的遺憾,現在來彌補,卻更加的苦澀。

    帥能當飯吃麽?人都死了。

    略一疏神,比賽畫麵卻沒有了。

    鏡頭已經擦拭幹淨,衛佳皇認得這個掠過的建築——還是在體院。

    “丫頭。”

    岑大爺出現在了鏡頭裏。

    “岑教練您好。”

    岑大爺笑了:“這幾年,你是第二個能堅持這麽叫的。”

    洪宇嵐心想這不是你自找的麽,隨口接了一句:“第一個是誰?”

    岑大爺也隨口回答:“你最喜歡的那一個。”

    鏡頭立刻拍向地麵和地麵上那對足尖。

    岑大爺笑了:“還臉紅了。”

    洪宇嵐把話題岔開:“比賽您不管了?”

    “想看的都看了,剩下的無關大局。留在那裏等著被對手奚落麽?”

    認真地拍了岑大爺的臉部特寫,洪宇嵐問:“您接著要動真格了?”

    “是的,你最看不起的嚴酷訓練。”

    洪宇嵐想著要解釋清楚這當中的誤會:“我一直都很尊敬您。年少時找您茬是實在怕您毀了他們。最可怕的不是嚴酷訓練,而是什麽都沒看見的時候就嚴酷訓練。”

    岑大爺深以為然:“所以我等了他們三年。我覺得我已經看見了,而且看夠了。”

    洪宇嵐心想:事關重大,得罪人就得罪人了。

    “您請。”

    岑大爺不怒反笑:“你啊,還要考我麽?”

    “是。”

    岑大爺也恢複了嚴肅的表情,那三年從未有過的嚴肅,這可是當年那個無所不能的仙女來考究自己,心裏想著一點馬虎眼都不能打,雖然知道人家那深不可測的厲害,自己作為專業的驕傲也不能露出一丁點瑕疵讓對方看不起。

    岑大爺盡力在腦海裏組織總結了這三年中觀察出的點點滴滴,提煉之後,:“真正能夠看見的隻有衛佳皇。白築能夠在他奔跑的提示下模仿路徑,並且鞭策他更加深入。白築需要提示,衛佳皇需要鞭策。圍繞著他們,便有一切可能。但是鞭策不夠狠,衛佳皇看的就不夠透徹,跑得也不夠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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