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大爺和董教對望一眼,董教趕緊用眼神求問:你怎麽哭了?

    岑大爺本來要讓他強行鳴哨被這一打岔,沒好意思示意,轉過臉去,心想:也罷。看看這接下來還怎麽打。

    董教也在這時反應過來自己初衷是要問岑大爺接下來除非一方具備壓倒性優勢,勢必互相傷害,遊走在理智邊緣,還有進行下去的必要嗎?難道不該自己這些監護人強行幹預了麽?

    錯過了那個點,就再也找不回來。

    吳讓已經站在中線狠狠地拍打皮球。身後的隊友一字排開,宋暴也在其內。

    吳讓:“聽見了嗎,他們剛才要把我們怎麽樣?”

    六大球星齊聲應道:“打爆我們!”

    吳讓問:“你們這六年有受過這樣的羞辱麽?”

    “沒有!”

    吳讓冷冷地看了眼羅田,羅田直覺那對寒芒能在自己身上捅兩個大窟窿,一對上,嚇得立刻垂頭看地。

    吳讓問道:“這個時候應該怎麽做?”

    “以牙還牙,加倍奉還!”

    白築傲然挺立,衛佳皇興奮異常,蔣灝也是嬉皮笑臉。但是賈府,嚴洋,秦舛就有些心虛:搞到這樣不共戴的地步了,我們還能踢麽?本來真打就不是對手,撕破臉皮了,我們還要硬扛?

    猶豫的時候,鏡頭對準了六個人,包括在地上找螞蟻的羅田。

    顯然,是洪宇嵐來到了三個巨人,四個矮饒麵前:“我們也來真格的啦,大家並肩作戰到最後,好不好?”

    “好!”

    女神莊嚴地下達指示:“白築和衛佳皇之外,都看我的手勢。”

    那一幕,現在的衛佳皇記憶猶新。

    洪宇嵐晃動食指:“這代表秦舛學長。”

    大拇指一翹:“羅田學長。”

    中指彈開:“定海神針嚴洋學長。”

    無名指微曲:“低調的秦舛學長。”

    指靈活地一勾:“華麗的賈府學長。”

    接下來的比賽,讓當時所有在場的人終身難忘。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數年之後,隻有寥寥數人還記得洪宇嵐在當中發揮的作用,而這寥寥數人,甚至不包括衛佳皇自己。

    衛佳皇現在重拾記憶,反而明白了自己為何會失去那段本來應該對自己來是彌足珍貴的記憶。

    因為,“自我”迷失了。在殘酷的現實摧殘下,“自信的我”已經不複存。

    他不禁想,白築,他還是保持著“自我”嗎?

    所以他還能承擔著為洪宇嵐而戰的責任,把不死的老兵又重新聚合在一起。

    是了,岑大爺是另外那個保持“自我”的人。

    或者那接下來發生的事,真正喚醒了沉睡在岑大爺內心深處真正的那個“自我”,從此才有了那個追日的19中誇父。

    5比1的比分過火了。接下來不是七個矮人或者七個青銅能夠應付的,所以公主或者女神本人上陣了。

    洪宇嵐笑道:“為洪宇嵐而戰!”

    洪宇嵐太開心了,沒有注意到這次連衛佳皇也不再扮演鋼鐵直男,隨著其他六人高喊:“為洪宇嵐而戰!”

    吳讓他們攻過來,洪宇嵐運指如飛,那動作優雅而玄妙,仿佛織女織布,那布隻應上有,卻偏偏能被蔣灝他們看通透——如果那能算看。

    無形之中構建了一副繁複難解的路線圖,五指都有對應的軌跡,仿佛五根繡花針串著五彩線,串聯出壯麗的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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