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佳皇卻覺得這裏麵有問題:“樸鷲這一回就算中立情況上麵強行介入了啊!”

    既然有先河,這一次也沒有太大的把握保證不會有超越精英劇本的突變。

    櫜頫卛笑道:“介入是介入,但是性質則不同,他的是單方麵虐殺,我們是開放式的對壘,而且我們踩定了你這個正確的主題壓死規則在先,我們在立意上無懈可擊。大道之上,我們其實走的是足球的法則,而樸鷲聰明反被聰明誤。”

    衛佳皇奇道:“他怎麽被聰明誤,你們怎麽走的又是足球的法則?”

    “足球這個遊戲,我以前不懂,這次學了學,其實是個簡單幼稚的遊戲。正確的玩法穿了就是利用對方的失誤得分然後盡量不讓自己的失誤造成失分的遊戲。往往最黃金的機會都來自於對方的主動失誤,比如蹴帝這次主動發起的賴賬計劃。我們在魏廿皋複原前殺掉他,就相當於讓足球在傳到蹴帝其他隊友前把球截獲。至於能不能得分,就是我能把魏廿皋的死利用到什麽程度,就取決於我們的進攻能力和蹴帝他們的臨場防禦能力,這不是足球麽?”

    衛佳皇:“那樸鷲不也是利用係統的後防空虛,也可以成是足球啊?”

    冉違地搖頭:“樸鷲挑的是規則製定者的失誤。類比的話,就像運動員發現了藥檢的漏洞,球隊管理層收買了裁判甚至組委會,賭博集團侵入了整個足球世界。所以這絕對是上麵的逆鱗。不但無法成為突破口,還會因此成為打壓的對象。”

    副手跪在鍵盤上由衷感歎:“不得不佩服呀,這樣他們也能分析出來。”

    上帝皮笑肉不笑:“那當然,東帝汶慘案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幫饒能耐了。”

    衛佳皇則明白了,這幫人不管他們是冷血動物,還是對自己夠狠,總之他們現在已經認定吃透了這個世界的遊戲規則,而自己在邏輯上感覺沒有太大的漏洞,畢竟他們的情報自己也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但是現在的問題是,至少區長這個實際的領頭人,他認為自己是唯一的問題。所以對自己抓得很緊,明明日理萬機,情況緊急,任務都分配完了,到現在還不肯走。

    衛佳皇決定反客為主:“區長大人,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請問。”

    衛佳皇不卑不亢看著之驕子問:“我如果確認了魏廿皋的死亡,立刻自盡,會不會影響你們的大計?”

    櫜頫卛一點也不意外:“你不想活了這件事,我們這裏人盡皆知。我們根本沒打算勸你,或者像樸鷲那樣賴著你。”

    衛佳皇頗為好奇:“我就這麽死了,不會妨礙你們後續發揮?”

    櫜頫卛哂道:“雖然我看你的死誌完全不像作偽,但是仇赬赨既然算出你活得過三年,想必也有他的道理。不過你放心,隻要你殺了魏廿皋,我們可以把蹴帝的罪名坐實,大義在手,證據在握,渠道也被我們操縱,還有朱學飛的教訓,我們可以開展一次有節製的精神建設,請罰蹴帝,提名新的蹴帝人選。”

    衛佳皇雖然早打定去當鋪路石子,聽他這麽還是禁不住心生寒意:“你們連繼承者都談好了?”

    暗想玩手段,尤電這個中考學霸加上蹴帝他們全部哪裏是這些饒對手?

    “你不覺得沙雅城,有個球員刻意和你親近麽?”

    衛佳皇這下是真的不寒而栗了:鄭擲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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