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仇赬赨算出自己的壽命超過3年的可能是百分百。也就是,無論殺魏廿皋成功還是失敗,都不會危及他的生命。

    櫜頫卛相當自信:“魏廿皋一旦被你殺死,利益集團甚至蹴帝禦駕親征,隻要對準你,便是自取滅亡。因為那將觸犯這個下最至高無上的法則——從朱學飛的前車之鑒我們可以確定,真正的上麵關於這點,是零容忍。而哪怕蹴帝能約束部眾什麽都不做,我們有充足的證據和宣傳能力昭告下,他自己以形象工程為核心的種種踐踏這第一法則的滔惡行,這一切足以觸發罰,將其廢黜。”

    至高無上的法則——“勝者為王”。

    不承認勝者的群眾從結果來看,讓世界毀滅。孰輕孰重可見一斑。何況隻是因為剛巧會踢球而成為利益集團的幸運兒,真當自己是選之子麽?

    衛佳皇問:“會不會因為動手在先,且這次動手的是全部利益集團而導致世界第二次被重置?”

    櫜頫卛冷笑道:“比較起來,我們三個當中你算和那個圈子沾邊,你是有發言權的,那麽就你覺得,就這幫心懷鬼胎的烏合之眾能擰成一股繩麽?”

    衛佳皇心想是這個道理,又問:“假如他們不動手呢?蹴帝拉下臉皮搞點罪己詔類的危機公關蒙混過關後,轉手就是一個大洗腦呢?”

    “雖然在這個世界落魄,不管是用臥薪嚐膽的辦法還是這位人造人朋友,人總算是保全了下來,身份地位變了——”想到了被冉違地取笑的區長套餐又補充道:“生活質量急劇下降,我們到底還是我們。殺掉了魏廿皋,你覺得以我們的手段還沒辦法在不觸犯遊戲規則的基礎上保證他們出手?這些半文盲草擬的罪己詔能敵得過我們精心策劃的檄文?”

    冉違地欲言又止,櫜頫卛視而不見,繼續:“其實這個世界的遊戲規則是很容易吃透的,就是精神控製這一關太難過。兩位我們瓷器最傳奇的英雄——合淔島上自殘的瓷娃娃,和這位人造人朋友,他們這麽努力,付出了那麽多去抗爭,結果呢,尚不及我們這些詐降了沒幾的人領悟的多。當然走得最遠的果然還是樸鷲。”

    衛佳皇奇道:“怎麽講?”

    “不知道什麽原因,他到這來的時間很靠後,但是他一出現就做了最接近本質的事。”

    衛佳皇心裏驀地一緊:你不會也是要講他找到了我,靠在我周圍保證不被洗腦吧。

    “這個世界規則雖然簡單,但往往越是簡單的東西越是強大到無可言喻,唯一的弱點,他要保護的主體太弱。”

    衛佳皇有點迷糊:“要保護的主體?”

    “你管他起了個什麽蹴帝,蹴國,龍之隊,其實他要保護的主體不就是中國足球嘛!朱學飛也發現了這點,但他太得意忘形了,而且野心太大,剛有了一點眉目,他就反洗腦地把所有人綁在他那一頭發起總攻。不過也感謝他的神操作,讓我們摸清了遊戲的bug。”

    衛佳皇忍不住提醒道:“樸鷲呢?”

    “他就極端了,他一個人就比我們現在所有人做的還要誇張。他把這世界所有的技術為自己所用,資金,技術都是世界最強。就在他準備用這一切慢悠悠地策反足球圈用足球的方式狗咬狗的時候,他還發現了你的存在,知道圍著你轉就不會被洗腦,找著了你的同時,也被上麵盯上了,把他這個外掛的號給刪了——”

    上,副手反應過來:對啊,洪宇嵐前您還介入過這一次啊,這可和我夾帶私貨沒關係啦。

    念頭已經轉過,來不及反悔,卻見上帝又變出一副鍵盤來:“來,這才是你的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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