櫜頫卛笑了:“這次不會的。”

    衛佳皇有些吃驚:難道自以為是的精英脾氣又複活了?

    冉違地道:“這就是他們選擇你的原因。”

    “我?”

    衛佳皇絕望地想,不會又是什麽選之子之類的尬吹吧?

    “特殊性我們不了,相信樸鷲已經在你耳邊出老繭,也沒見服你。”

    衛佳皇感激地望著櫜頫卛:理解萬歲!

    但也好奇,你不談特殊性,在這個足球下,自己這個不上不下的半素人還有什麽談資?

    “我一個你自己可能也不知道的確切情報。在命的記載裏,你是這個世界倒數第二個出現的——呃,人物,我們用人物這個法——你別太敏福”

    衛佳皇想,老子能不敏感嗎,的好好的,又給兜回來。

    冉違地:“你知道最後一個是誰嗎?”

    衛佳皇反應過來,對啊,他們繞了半彎是要為我正名,“最特殊的”另有其人。

    “梅西。”

    空降龍之潭的梅球王。

    櫜頫卛:“我理解的,出場順序應該和官方期望值直接掛鉤,所以他才是壓軸出場。所以蹴帝最忌憚的也是他。”

    於是可憐的救世主帥不過5分鍾就被心狠手辣的蹴帝直接幹掉。

    衛佳皇想,根據方瓷的視頻,此人應該是被埋去當花肥,生死未卜。

    冉違地卻很肯定:“命的記錄11大救星隻剩10顆。”

    櫜頫卛繼續:“我們的研究得出一個推論,在梅西和朱學飛兩個極端案例上得到充分體現。那背後的規則製定者在自己的角色定位上是一個觀棋不語的真君子——隻要你踩著規則來。”

    “規則是絕對的,他的權威也是絕對的。他看戲,但他不插手。確認了這點,我們就敢動手。”

    衛佳皇尋思著,試探性問道:“那你們研究出來的規則是什麽?”

    “其實隻有兩條。第一,踢球的人至高無上不容褻瀆。第二,但凡踢球贏聊人,可以以下犯上,哪怕輸球的是最尊貴的踢球人。兩條原則發生衝突,以第二條優先。”

    衛佳皇明白了:“你們的意思是,哪怕他看不下去,想要介入,也要被這兩條規則束縛。”

    “正是如此,所以當欽定的救世主被蹴帝用卑鄙的手段幹掉,他也沒辦法介入。因為蹴帝用足球規則邀梅西決鬥,而本人也答應了,那麽這是足球話,願賭服輸。”

    衛佳皇忍不住插話:“可是,你們不是朱學飛那次,他出手重置了麽?你們敢這完全不是因為立場偏向統治者?”

    “不算,因為朱學飛定下了足球的規矩,輸了,且不依不饒,蹴帝控製不了,所以他出手重置。”

    衛佳皇倒是不意外他的自信滿滿,但卻更糊塗了:可是我殺魏廿皋這件事和足球的規矩也八竿子打不著啊?你們涎著臉拚著命來讚助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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