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冉違地第四度看過來,滿臉的狂熱:“這人現在在哪?”

    衛佳皇落寞地指。

    “不是人?不是,剛才才是你們同學,怎麽又變了?你消遣我!”

    有些玩笑是絕對不能開的,管你這刺客是不是萬眾的希望之火,那對他冉違地沒有絲毫約束,對他來,真正強大的“人”才是憧憬,如果是真實存在,那麽自己也能效仿,比肩,甚至超越。如此虔誠的意淫,就這麽輕易幻滅的話,他是不惜當車和“瓷器”狂潮的中心破臉。

    無獨有偶,洪宇嵐也剛好是衛佳皇心理防線的臨界點,如果不是他多多少少猜到緣由,這人精分似地暴怒足夠埋葬他所剩無幾的理智。

    殘存的理智讓他道:“不久前死的。”

    冉違地反應神速:“715之戰的起因?”

    衛佳皇點頭。

    冉違地腦子開始為著本職工作外的線索飛速地運轉,決意投身到這項刺殺大計的人都熟知南衛大人在這個世界發生的事,真實發生的和虛構的,除了被方瓷用手段隱去的那些兒女私情,各種細節可是耳熟能詳。

    洪宇嵐之死是真正把衛佳皇逼反的關鍵事件。冉違地和崇拜南衛大饒愚民式精英不同,他覺得這裏麵還有值得注意的內情。用上禁製手段挖到了一些更深入的情報。

    此刻他又重新監視和命的攻防,自然也就看不到衛佳皇那難看的臉色,便問:“你之所以積極參與715之戰,是因為你其實和這位洪宇嵐是同級生,且暗戀她?

    衛佳皇隻“嗯”了一聲。

    衛佳皇知道他想問什麽,也知道他其實心裏有數,隻是為了對得起適才那美妙的意淫爭取那萬一的僥幸,不惜惹怒自己也想從本尊處得到親口證實。

    索性自己講出來:“我喜歡的應該是一個假的洪宇嵐。我們知道她為了自己的丈夫已經盡量在藏巧若拙,可是誰能保證我們第一眼見到的她,就是她呢?”

    雖是冉違地意料中的答案,但卻若有所思。

    衛佳皇問冉違地:“你怎麽看?你應該有類似的經曆?”

    “動機倒是有,遠遠超出大眾承受範圍的時候,為了自保就得裝得入木三分。問題在於我會找同類,不論是敵還是友,並不難尋找。如果一開始就認定是壤之別,是徒勞,那樣的心境又該如何,我實在想象不出。因為至少我們之前世界的常識,我們人類是沒有所謂的神下凡這回事的。”

    衛佳皇不好奇內容,因為東西是自己的,記住了誰也拿不走。既然她特意留給衛佳皇,那麽冉違地打不開,衛佳皇是一定能成的,且簡便易校

    原先以為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鏈接,哪裏想到裏麵有這樣難為饒機關。

    美牙醫拯救牙齒是一把好手,用鍵盤來設定機關,別是冉違地這樣的大豪,自己這樣一個中庸之才也決不是校花大人能企及的。可就是這麽一個簡簡單單的鏈接,強如冉違地這樣的大豪一籌莫展。

    衛佳皇問:“到底是怎樣的難題讓你都輕言放棄?”

    “打開鏈接,侵入我的精神世界,你不是衛佳皇,無權打開鏈接。”

    直接在精神領域對話,這樣玄乎的切入方式倒也沒嚇退最近習慣,或者一直堅持著以卵擊石工作狀態的冉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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