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佳皇在照片中看到了正綁在自己身上的那根安全帶,他固定的位置倒是和現在一模一樣,但是有一點本質不同——帶子綁的是空氣,沒有人。

    衛佳皇傻眼了,甚至內心開始動搖:方瓷和樸鷲都在騙我?其實他們什麽也看得見?可這樣的事這麽編下去,對他們有什麽好處?

    猛然想起,草根沒有派隊宣傳照用的那張可是有清楚地和樸鷲同框吃火鍋,完全沒有把人照丟。那又是扒了摸照的,這到底有個什麽稀奇古怪的標準在那裏?

    “什麽時候你不提防我了,就能拍下你來。但是你警惕性超高,要真正贏取信任這一點很難。”

    衛佳皇發現當中的漏洞:“就算你的推論完全正確,我可以在裏麵想怎麽布置就怎麽布置,我是能隱身,安全帶卻不行,所以在布置的時候,那監控至少可以看見物件懸浮呀,那樣真鬼屋才會有的情形他們還不引起警惕麽?”

    冉違地笑了:“你認為這幫踢足球的知道警惕性三個字怎麽寫?”

    衛佳皇算是個一流杠精,就知道對方會推到球員身上來事:“可是在那之前,我就已經暴露了啊。”

    “高森並沒有和下陸中草的人共享情報——”

    衛佳皇不想跟著對方的節奏走,直接截斷他:“高森就算不告訴下陸中草,也不會,也不敢不告訴魏廿皋。”

    這會手上的活路似乎真是輕鬆愉快,冉違地又一次轉頭:“那麽你猜當時魏廿皋什麽反應?”

    衛佳皇覺得這變態倒也不會是瑟瑟發抖的人:“難不成他還興奮了?”

    “他正是興致勃勃,打算帶上皮孩ai360一起到想北路看熱鬧。”

    衛佳皇提醒他:“還有能掌握我定位的餘親。”

    冉違地不以為然:“他們到想北路看的,就是餘親捉你的熱鬧。有一整個團隊在背後幫你,以他們這種自以為下無敵的精神狀態,還怕幹不掉一個運動員加一個殘廢?”

    衛佳皇不太敢相信:“想北路你們也有人?”

    “你以為你在下海故居的住宿,app上真的可以訂?”

    衛佳皇想到了初見諸葛露露之前的那通電話,先前一直以為自己的行蹤落入敵方掌握中,雖然一板一眼掙紮著,內心深處是絕望的。

    怯懦的一麵在告訴自己,除了瓷娃娃,自己是在和全世界為擔

    冉違地:“很顯然,以世界而論,單單足球人能夠真正控製的部分很少很少。”

    足球人自己被抬上了神壇,就不能把缺人看,人這樣的低等生物隻配被奴役,而決不能和他們平等地共處,因為他們更害怕,一旦平等共處,就會出現有求於饒地方,聰明的人就會逐漸利用這打開的空缺不斷扳回失去的地位和財富,假以時日,又會回到舊世界的社會秩序,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這莫名其妙的春就會敲響喪鍾。所以絕對不能和人合作!

    好在這世界有淩駕於人類的智慧,直屬於命。並且命站在他們這邊。所以足球人和命平起平坐,並肩作戰,合作共贏。

    冉違地又:“那一,瓷娃娃用她的行動喚醒了我們所有饒記憶——技術,其實是我們的奴隸。”

    這才是瓷器真正的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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