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氣飛叫去王貝和魏廿皋,孫大山也旁聽。了如此這般,魏廿皋臉上似笑非笑,黃氣飛問:“很好笑?”

    魏廿皋立刻板著臉,恭恭敬敬:“沒有,我真心覺得您知人善任,我也願為團隊做出這個犧牲。”

    孫大山冷笑道:“笑話,隻要你正常發揮,劉靜他敢為這個把你罰下?”

    黃氣飛問:“如果他要一意孤行呢?”

    孫大山再沒有剛才那一絲隱忍:“我不但是比賽監督,還在剛才向蹴帝追加了權限,劉靜有朝我這看了一眼,應該是有感應到。”

    黃氣飛明白,這意味著從現在起,一旦被孫大山認定瀆職,孫大人有權直接就地處決主裁。這樣一來,他放下心來,走回自己座位。

    王貝做了個隻有土全人才明白的手勢,所有場上隊員聚攏。

    先有人交流情報,王貝有些詫異:“哈坎是這麽的?”

    那人未及答言,王貝先把黃氣飛的部署講了一遍,揮揮手:“哈坎那已經不重要了。隻是要心他們垂死的掙紮!對我們來這是一場例行公事的比賽,對他們來,可以就是不折不扣的死鬥——我們,不能再有一丁點的懈怠!”

    連兩個巴西人在內,都老老實實跟著合聲:“是!”

    朱寧霍和桑帕約對看一眼,對方都眼含不忍,不過又知道沒有更好的辦法:以眼還眼麽?粗是粗零,好像也算正當,畢竟是對手先亂來。而且大家都是針對性打擊。

    不遠處,臨危受命的老將劉商正在積極做著熱身活動。門將的熱身活動要繁複許多,守門員教練一邊陪練,一邊苦口婆心給他講解注意事項,給他強調各種自保的狠招,一邊矯正模擬動作的瑕疵。

    衛佳皇冷眼旁觀,但覺這老將久疏戰陣是事實,但一招一式比劃起來還是虎虎生風,即便近身肉搏,尋常功夫也傷他不得,像奧孔瓦孜剛才奏效那暗殺技就很難傷及要害,隻能白白退場。

    趙夜也看不懂這些足球員私下裏的路數,但看到衛佳皇仿佛看晴雨表般的專注,以人之心度智者之腹,自覺掌握了要領問身邊這位懂球帝:“換人名額達到三次,是不是再傷一個就隻能少打一人?”

    懂球帝讚道:“您真厲害,理解得完全正確。”

    趙夜頓覺眼前一亮:“也就是如果葡萄再廢他們一個門將,他們就隻能是空門來繼續比賽了?”

    衛佳皇看見她如同哥倫布發現新大陸那樣的狂喜,心想你倒是想得不要太美,無奈苦笑著為她掃盲:“不是空門,是在場上臨時指定一個門將。而且,講道理,剛才奧孔瓦孜那下雖然很隱蔽,給紅牌其實更無可厚非。”

    大夜夜憤憤不平:“這什麽破運動!什麽破規則!一點都不公平!”

    衛佳皇想你理想中那鼓勵致傷致殘的“公平”才根本不適於任何運動。

    趙夜好容易想了個“妙氈,又不知道不久前衛佳皇他們就用過,可舍不得輕言放棄:“也就是至少門將隻能換’業餘選手’?”

    踢球是職業球員,守門的話,大嘴雖然得刻薄,但基本與實情無二,但自己嘴裏出來卻是大道理:“現在是我們急著追分,每搞他們一個人雖然能讓他們減員,也免不了我們同時減員,算下來不一定占了便宜不,對方每在場上換一次門將,相當於我們送他們教練一次暫停。而且持續故意傷害,裁判也不是傻子,知道誰是誰非,就算提前終止比賽也不可能判對手棄權的。”

    趙夜充滿希望地看著衛佳皇:“暫停時候不是還有你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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