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擊給到卡米內羅和朱寧霍,由他們依次完成強打,誰也不許偏幫。

    但是,兩饒力量都在衰減中,葡萄最強的又是身體反射,這樣打下去,效果上是很差的。隻不過他們超強的能力都能保證把進攻打成。

    這個時候,卡米內羅稍稍領先的運動能力開始體現出優勢,不但打成,而且逼迫石油做出撲救也領先於朱寧霍。

    朱寧霍球威,下降明顯,高飛球居多,石油逐漸在他那裏得到喘息。

    現在的比賽形勢依然是半場功防演練,土全華麗的地麵傳遞,在要害位置上葡萄可憐的人員覆蓋率基礎上來去自如,如穿花引蝶,到了一定程度的時候,人從中閃出一將,或叫朱寧霍,或叫卡米內羅,你搞一腳,他幹一鋪,然後教練席上等著記賬。卻良久沒有開張.

    趙夜看著衛佳皇,其他的死替補都專心致誌看著場上,也不怕被他們聽見。

    趙夜嚷道:“我懂你的意思了!”

    衛佳皇苦笑:“你在什麽?”

    “你不是他們動作領先,隻是輸眼界麽?”

    衛佳皇點頭,這確實是自己給他們打雞血時候的。

    趙夜沒好氣道:“我算是明白了!在眼界的差距麵前,會做兩個動作簡直一錢不值!你這就是十足大忽悠的閹割版!”

    衛佳皇沒有否認。畢竟舊世界那麽多留洋,圖的是什麽?動作?家裏不能練?還不就是為了眼界二字。

    問題是自己還能怎麽樣?告訴他們正視無能的自己,放棄無謂的抵抗,乘早抹脖子自盡?是這樣的葡萄麽?他們若是這樣,怎麽可能挺到現在?

    這也是唯一的靠山了,你不指望他們指望誰?他們確實是眼界有著根本性的差距,或者嚴格地來就是球盲,這樣的他們縱使有再好的運動賦也無法彌補思想意識上的窟窿。行動能力再好,方向是錯的,永遠也不能到達幸福的彼岸。可是他們不放棄啊!

    衛佳皇暗想:這叫什麽事呢?明明有這麽幫誌士,有能力,還有熱血,就是缺個明燈,可明燈呢?他跑去福都這樣風馬牛不相及的地方找自己這個窩囊廢去要求起事?福都有能力的,他又嫌別人傻?

    終究隻是借口吧?人就是隻想在自己的舒適區內做事,什麽人笨,踢球差,沒有動力,終究是不願離開自我。

    奮鬥的目的是什麽?找回自我。但是苟且卑微地生活著的就不是自我了麽?其實也是。

    看著被對手近乎羞辱的輪著用一個養生核心終結進攻,完成隊內的裁員評估,葡萄仍然心無旁騖,苟延殘喘地抵擋著。他們知道,自己一旦放棄,就等於放棄了全部沙雅人。

    衛佳皇捫心自問自己和他們易地而處,會怎樣?應該還是會硬挺到底吧,在和安娜的上半場不也是這樣麽?

    白了,箭在弦上,隻不過逃避的是要把自己搭在弦上這件事而已。自己做不到明知差距懸殊還把一生為之燃燒這種事的。

    這也是和樸鷲最根本的矛盾。他想對自己做的,和自己剛才對奧孔瓦孜做的其實是一回事,隻不過他懂,奧孔瓦孜不懂。

    而且,他不願裝傻,他認為自己是聰明的,這一點是不能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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