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寧霍看著卡米內羅微微一笑,於是卡米內羅回報一笑。

    孫大山饒有興致地問:“如果到半場隻有一個助攻的優勢,你會換誰?門柱理當也抵半分。”

    黃氣飛笑了:“這個問題誰問好像也不該你來問?”

    “怎麽?”

    黃氣飛笑指著他:“你當年不是留學巴西麽?”

    孫大山撇嘴道:“那你也應該知道我是後麵那批,純是因為上麵覺得他們後麵太水,爛泥扶不上牆,擴招進去的,那我當時可沒李續洋那麽大牌,背後又有當時那麽牛逼哄哄的金州萬劍,拒絕就拒絕,硬氣啊!”

    黃氣飛失笑道:“人家是萬劍,你背後是水馬尾,也不差啊,怎麽,嫌師門寒酸麽?”

    孫大山沒好氣擺手道:“得!水馬尾你要拿來和當年的巨無霸萬劍比,那我還能什麽?算你贏!”

    黃氣飛看著他:“為什麽對巴西派有這麽大怨念?”

    孫大山冷笑道:“畫虎不成反類犬這個道理吧,一個個奉若至寶的把些花拳繡腿學來,最後有卵用?有誰挺過了一個時代?”

    黃氣飛哈哈大笑:“所以你就和孫銅看對了眼,你們兩個大糙哥才是惺惺相惜,肝膽相照啊!”

    孫大山突然:“他升官了。”

    黃氣飛愕然:“調回都了?”

    “不,做你的對頭,去大羊了。

    黃氣飛耐人尋味地一笑:“是麽?定龐的猴子們也急了。”

    孫大山心道:能不急麽?你們這回壓哨簽的誰,心裏沒點逼數?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心裏美滋滋地,跑我們麵前裝大頭蒜有意思麽?

    正想呢,聽黃氣飛:“用算數來決定,算巴西派對我最大的妥協,再折扣就不可能了。”

    孫大山心內恨恨地道:死而不僵陰魂不散的巴西派!

    他也踢過球,要他站隊也會毫不猶豫地站在卡米內羅那邊,隻因朱寧霍雖然本質也很努力,但到底和自己不是一類人。

    而卡米內羅顯然和自己是同類——都是戰士!

    場上的形勢還是沒變,沙雅人來不及為主隊壯聲威,被都土全一波接一波潮水般的攻勢打得閉聲閉氣。

    大家現在不得不接受現實,自己所支持的和對手根本就不在一個位階,眼下,人家隻不過是不知道出於什麽情況一定拘束於一個定式在進攻,所以葡萄隊雖然左支右絀,狼狽不堪,加上些運氣,暫時還能止住丟分的勢頭。

    人家土全現在其時隻有八人在充分運轉,兩位洋大人,朱寧霍和卡米內羅輪著在禁區前沿等隊友的最後一傳,當然這個等不是站著等,而是跑著等,跑出空位,然後隊友給出安全球。

    上一個給朱寧霍,那下一個就一定要給卡米內羅,朱寧霍不能搶,估計就算進了,黃氣飛那本賬上也不能算。不但如此,給的球也要嚴格壓得差不多水準。上一個給卡米內羅如果是刀山球,那麽對不起,下一個哪怕你朱寧霍你機會再好,我也是刀山球伺候。

    彭俏傑讚道:“老黃的這種布局越來越公平嚴謹了哈,以前可沒像這樣把細節都填平的!真是時間越久,規矩也越細,越來越不落人話柄了!這樣的話,不論誰退場也不該有怨言的,除非是求和錯了。”

    鄭擲億白他一眼:“不是今特別公平,是今的對手特別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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