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一臉羨慕地看著卡米內羅瀟灑光輝的身影,暗歎:什麽時候,我也能像他那樣淡定自若地打出養生球,而大家都覺得經地義呢?這輩子都不可能吧。

    高人一等的射門撞柱而出,卡米內羅神色如常,石油劫後餘生,福堯認為這洋家夥運氣真好,朱寧霍若有所思,王貝恨自己沒趕上包抄。

    獨魏廿皋卻在邊角笑得甚為叵測。

    鄭擲億,彭俏傑不禁又各自發出一聲歎息。

    彭俏傑問:“你在歎息什麽?”

    “多此一問,能和你不一樣麽?”

    彭俏傑搖頭:“恨隻恨還有另外一個,有比較才有傷害。這球進了對競爭的格局會有根本性影響麽?”

    “會吧,進球大過助攻。黃氣飛這算數的做法雖然槽點多多,但起碼公平。”

    彭俏傑歎道:“那位大人主持大局勢在必行,這兩人必須盡快見分曉,奈何西班牙派勢微啊。”

    這球進了,以黃氏算學的法則,再沒有其他數字上的進賬,下半場留下的那個應該是這位進球功臣。

    鄭擲億卻在想彭俏傑這番話:是啊!巴西派深入人心,老一代影響下一代,一代洗一代,可不限於高層,這是有深厚群眾基礎的。好容易10年西班牙派揚眉吐氣,14年就撲了,18年再撲。卡米內羅算是受限國弱?

    彭俏傑問鄭擲億:“如果真被朱寧霍壓倒,卡米內羅不會被抹殺吧?”

    鄭擲億苦笑,這誰知道呢?

    彭俏傑忍不住問他鳴不平:“可他不是打養生球的類型啊!他是個戰士!”

    鄭擲億回答的更無可辯駁:“你卷入了土全西班牙派和巴西派的鬥爭,你代表的是西班牙派的立場,而不是你卡米內羅,所以就沒有選擇,你就當不成戰士,變不回自己想做的樣子。”

    你代表的是西班牙派的最高點,那麽巴西派的達人養尊處優,你就不能憶苦思甜,那叫丟分。他舉重若輕,你也得雲淡風輕,他移花接木,你也要借力打力,他閑庭信步,你更不能大步流星,哪怕是以己之短攻人之長。

    生在了這樣的一個時代,你一開始就沒有自主權,想戰鬥隻有用他人定下的法子。

    卡米內羅決定認真起來。時間還有一半,在那位大人在土全正式登基之前,機會還是有的,自己還是西班牙派的希望。做出了成績,上麵一定會挺自己的。

    但是至少這場比賽的下半場,自己得留在場上。

    下半場,不管對手實力如何,慣例會加強團隊給對方的整體壓力,這樣一來,兩個養生核,隻能活一個。是朱寧霍還是自己呢?

    按照黃氏算學,暫時是朱寧霍吧?

    忍不住就向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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