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早知道他是誰了?”

    扒了摸突然被他氣勢洶洶一逼問,嚇了跳:“你說蔣灝?也就比你早幾個球吧。”

    嶽夏看了看還在敲鑼打鼓的托們:“整容估計也是金家做的吧。難怪連軍師也查不到他的底。”

    樸鷲搖頭:“這是兩回事。深入的話又得用上某種手段。”

    嶽夏知道軍師被天庭針對的光輝事跡,知道此言非虛,他是真有那麽牛逼。

    扒了摸問:“接下來你們怎麽看?”

    嶽夏皺眉道:“估計還是得搞人吧,我覺得如果不讓騎龍隊再抬出去一個,肯定不得吹哨。他那兩個邊至少有一個保不住。”

    樸鷲若有所思道:“看剛才那下,白築是提前有防範的。”

    嶽夏對軍師的看重表示不服:“有防範沒用啊,那邊就是安心要搞你——咦,在說什麽呢?”

    看到季猛臨開球了,召集了門將外的全體球員在布置什麽。

    樸鷲靈機一動拿出手機在查什麽,嶽夏和扒了摸乖乖等了半天。

    中線球開出來,季猛直接吊門。

    下墜力道很一般,洪二不太費事就把球抱住。同時看見季猛身先士卒,外平隊大部隊已經雄赳赳氣昂昂到了騎龍隊半場,似乎是要借著高位逼搶的事搞人。

    恰在此時,樸鷲放了手機,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

    等候多時的嶽扒二人急問:“怎麽了?”

    “我們好像猜錯了。”

    嶽夏最急:“怎麽個錯法?”

    “剛才那波不是單純搞人,還是想贏啊。”

    嶽夏聽的有些糊塗,扒了摸卻發現問題所在:“為什麽一定要贏?”

    樸鷲晃了晃手機:“蹴帝內部擬定的新法規,這場完了,馬上就會發布的。”

    扒了摸接過來仔細端詳,嶽夏在一邊本來想有樣學樣,看見滿屏都是些枯燥乏味的條例,直接認輸問軍師:“是什麽新法規?”

    扒了摸來回答,但是聲音不是太肯定:“簡單說,就是贏家除了被殺死,都可以在比賽結束後的一瞬間被公務員原地複活——”

    嶽夏反應過來:“怕白築這邊下死手,所以贏了才保險?”

    扒了摸搖頭:“不是,還有。贏家能從輸家隊伍在比賽中有傷人行為的人指控殺人罪,指控名額不超過三人,殺人罪輕則50年有期徒刑,重則立即死刑。”

    嶽夏傻眼了:這哪跟哪啊?怎麽覺得有點燒腦呢?

    樸鷲補充道:“不光如此。”

    扒了摸也不淡定了:“爬哦,他瘋了嗎?還有?”

    “根據勝者為王的最高原則,勝者隻要指控,罪名就成立。隻是到底是50年有期還是死刑的區別。這個量刑是蹴帝的人來決定。”

    嶽夏和樸鷲都說不出話來,即便自詡深諳足球的門道,一時間也想不出下麵會怎麽發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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