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化得差不多了,扒了摸第一反應是:“還沒發出來,可以改啊。”

    樸鷲白他一眼:“事涉足球,就算他是蹴帝,你以為他能改就改?”

    嶽夏皺眉道:“這算玩砸了?之前想的是穩贏?”

    樸鷲:“不一定,有可能我們都低估了蹴帝。這政策一開始就是對挑戰者有利。”

    隻要不是純足球問題,在軍師麵前,嶽夏態度變得那叫一個快:“也是哈。剛開始就針對,完不成上麵的任務。而且低老外平失手了,還有更靠譜的芭比兔。”

    樸鷲看著周圍蠢蠢欲動的那些“民間高手”心想:也許真是和我們想的恰恰相反,他是要把這些雜魚都騙進來。先自相殘殺,最後才是屠龍杯。這個蹴帝真是用心歹毒啊。

    場上,騎龍隊開始熟練地劃船,在樸鷲看來,就像19中曾經最擅長的那樣,看樣子完全想象不出是來自不同的派係,年齡也頗有差異,有一種一脈相承的錯覺。

    而季猛領銜的職業級別的高位逼搶團隊,雖然隻限於足球競技範疇,但是氣勢上還是殺氣騰騰,理論上低人一等的騎龍隊全體不慌不忙,步調一致,全是一腳出球,把局麵穩穩地控製在自己熟練的安全球傳遞鄭

    看著看著,樸鷲有感而發歎道:“不知道,我們隊要花幾個月時間才能變成他們這個樣子?”

    嶽夏和季猛兩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下第一智者,想著秀才隻有遇見兵的時候才知道什麽是硬道理,都打消了讓他認清現實的想法。

    樸鷲還在專心致誌地研究明明沒合練過幾次,卻在場上仿佛配合默契的騎龍隊,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挑戰:“他們是怎麽練得這麽默契的?”

    嶽夏忍不住了:“不是他們默契,是對手太不默契。”

    一語驚醒夢中人,樸鷲信心倍增:“原來如此!這樣看來,業餘的頂級強隊,整體是硬傷啊!”

    嶽夏和扒了摸都在肚裏:再傷也比你硬!

    樸鷲又:“看來這就是白築的主力陣容了。走技術路線嗎,他對出球的要求是很高的啊。真動起手來,有點吃虧。”

    嶽夏和扒了摸不禁都想你不是仔細研究過猛牙杯決賽麽,能這話,看來是白研究了啊!

    想到這兩人對視一眼,看到對方的憂色,知道對方定然擔憂著相同的事——難道都快勝半子的下第一智者真的是什麽都好,一講到足球就變趙括了?

    哨聲響起,比賽中斷,有人慘叫,原來是吹低老外平的犯規。

    樸鷲那麽多比賽不是白看的,單聽聲便能辨識出一般情況下的受損程度,這聲慘叫傷痛和表演各自占比應該在五五之數,倒地不起應該半真半假,喃喃道:“對了,這個左後是下半場被動換饒,應該不是主力。”

    嶽夏突然插話:“他們換人是白豬那娃在安排——我怎麽覺得這人有點眼熟呢?”

    扒了摸白他一眼:“你這足球人販子看誰都像你的貨——”

    樸鷲打岔道:“嶽指導找獵物一般都是有國字號履曆,沒準真見過,這家夥叫杜牧,好幾年前入選過一期U17。”

    扒了摸和嶽夏頓覺不可思議:“職業的?”

    根正苗紅的圈內人跑來加這成分黑得徹底的邪惡球隊,怎麽想的呢?

    “半個吧。他是安娜預備隊的。”

    扒了摸很快就想到了:“安娜預備隊老大不是郎舉麽?不他,白築和核心他們為了洪宇嵐可以發起死鬥,這才幾,就和郎舉的弟並肩作戰,心那麽大的麽?軍師能查到他是誰的關係進來的吧?是不是金家隨便找來湊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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