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夏打斷他:“不對,他是15中不假,但是有兩個李垚,他太小了,洪二喊得動的是大李垚。”

    樸鷲上次被扒了摸批評不願麵對人心,深以為戒。又想著如果核心有命歸來這麽聰明的自己是逃不掉掛帥草根沒有派隊之宿命的,在智商上自己足夠完爆足球史上名帥綁一塊的組合金剛,可是麵對平均理解力不高的足球運動員,掌握他們的心理才是重中之重,便再也不肯輕易放過每次探究人心的機會:“那他入隊的動機是什麽?”

    嶽夏冷笑:“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典型吧。他是最不服氣白豬的,想著是要把他比下去主動入隊的吧。”

    樸鷲更糊塗了:踢球人的世界完全理解不能啊!最不服氣還進他的隊幹嘛?

    扒了摸正好看到嚴洋一次成功解圍問嶽夏:“狄凍植也是因為他不願意拖累別人嗎?”

    嶽夏搖頭:“我倒是覺得後衛他們現在的人要強的多。”

    樸鷲在看手機:“嚴洋那個搭檔是現在福都體院的隊長,中學是剛六,那就是郭明去的下線了。左後衛是——”

    扒了摸打斷他:“中鋒是誰的人?那家夥好像是下半場才換上的,踢的不怎麽樣,卻占了第一個調整名額。關係很硬啊,目測是洪二的下線。”

    本以為樸鷲會秒答,卻緩緩地抬起頭來,看了自己一眼,又求助地看向嶽夏:“嶽指導認識嗎?”

    嶽指導反問:“我哪裏認識,你走天命的路子都查不到嗎?”

    “說是某野雞機構的教員,就什麽也沒有了。和場上其他21人比顯得太敷衍了。”

    就在這個時候,哨聲響起,李垚慘叫著施展內馬爾滾。

    扒了摸搖頭道:“你不說還不覺得,真有點太刻意想搶戲了。還是沒變啊,自我意識過剩。”

    樸鷲好奇問:“你說小李垚?”

    小李垚已經站起來,當仁不讓站球前,看樣子當仁不讓想主罰,秀一下自己秀麗的腳法。卻看見深處壓根沒人落位,所有主動策應都是就近要球。

    洪二幹脆吼道:“小李垚讓開哈!”

    洪二倒罷了,李垚沒料到連郭明去都不買自己的賬。

    猶記得自己舊世界身體狀態最鼎盛的時候以體院校隊為班底,組建了一支以稱霸福都業餘足壇為目的的球隊,當然在隊伍逐漸壯大的時候,已經不拘泥於體院係,也曾邀請學生時代能被自己看得起的宿敵來共襄盛舉。畢竟現實裏真正的業餘足球班霸,韓單等老都盛係為噱頭,全退役職業球員為班底的強波蒼朋隊陣容太強,要戰勝他們,自己還要補強。所以他叫來了他覺得那時候還沒有廉頗老矣的白築以及正值盛年的郭明去。可是白築讓他很是失望,像一隻無能的老狗。倒是郭明去在做好自己本職工作之餘,對他的腳法佩服得無以複加。而他李垚是那支隊伍當之無愧的核心,如果不是白築如老狗,郭明去太稚嫩,那時候說不定真能實現對強波蒼朋的逆襲,達成福都業餘足壇的製霸。

    結果到了這個世界,你們讓我給那老狗騰位置?郭明去,剛才是我要罰球耶?我的華麗你不知道嗎?你杵在我麵前就近要腳下是什麽意思?

    最後還是憤憤不平地看著白築:我倒要看看,你那當老白臉換來的特異功能過期沒?最好還有,沒了那個你和當年的那條老狗有什麽區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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