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距門約摸40來米,白築右手朝球門方向在空中比了個手勢。

    樸鷲大膽猜想:“2?”

    嶽夏冷哼一聲道:“2號線路。八成有練過。”

    樸鷲,扒了摸肅然起敬:不愧是切割不斷的孽緣,這麽詭異的姿勢你也看得穿?

    哨聲響起,就看到騎龍隊右邊路那個叫劉黑媧的19中小子把整條防線甩到身後,外平隊不少球員本能舉手,差的實在太遠,壓根就不相信這是反越位。

    但也有不少沒有舉手,季猛也在此列。

    樸鷲說:“大了。”

    嶽夏欲言又止。

    即將飛出底線的一瞬間,劉黑媧追上去一腳平抽,這一抽太平,且略略向禁區外方向,根本就沒有打進球門的可能,偏偏力道還大,本來還打算封前點的門將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半道收工,幹脆來個視而不見,萬一接的過程裏出現低級失誤,反倒讓對手無中生有那就不好了。

    結果就是前點竄了個人出來一蹬,就把那球給蹬到球門線以內。

    平分!

    10萬贏球獎金就這麽沒了,卻多了個20萬贏球獎金的希望!

    嶽夏問樸鷲:“野雞機構教員叫什麽名字?”

    “夏普。”

    扒了摸不關心進球功臣,他覺得這球他奶奶也能進,他掛懷的是另一件即將發生的事:“下麵要拚器官了吧?沒有蔣灝,完全是一麵倒啊。”

    樸鷲在意的是早在嶽夏問自己之前,他整個人就站了起來,顯得很是激動,那個時候進球沒有發生,正好是白築的傳球把對方打穿的一瞬間,那個時候自己說了兩個字“大了”,但是看嶽夏的表情,顯然他不這麽想,不單如此,他還注意到幾乎在同時,另一位重要級的人物也站了起來,便是德羅巴。

    很快,看台上立時分成了兩個陣營,誰是金家的托一目了然。

    不是托的練家子,都在白築出球後就站起來,而在進球後才站起來敲鑼打鼓的,必定是金家的群演。

    “八號好牛啊!”

    “太帥了!”

    “一個人殺死比賽!”

    樸鷲忍不住白了說最後一句話的人一眼:傳是一個人,跑是一個人,追上傳最後一腳助攻這是同一個人,最後中間包抄還有一個人,123,不算騙犯規的小李垚,那也是三個人幹的事情。而且才1比1呢,他這最多算是暫時斷了雙方財路,·還殺死呢,把贏球的希望激活了才是真。帶節奏拜托專業點好吧?

    扒了摸卻在那聽得如癡如醉,正HIGH的時候,擊節叫好。

    這是自己的隊友,樸鷲不能放任不管,上去找他要個說法:“扒總你在反諷?這麽LOW你也叫好?”

    扒了摸像在看白癡:“LOW才好呢。不然你要怎麽著,剛起步的時候就上價值,誰屌你啊?”

    樸鷲知道這是傳銷大神,這個領域自己情感上不屑,理智上卻respect,大神說的也在理,聽不進去敬而遠之便是,但是眼前有些人不能視而不見,便拉著扒了摸悄悄地指了指四周:“那些人是誰?都是高手麽?”

    “那些人”顯然不是金家的托,他們沒有吆喝那些LOW到爆的口號,隻是如嶽夏德羅巴靜靜地站著,似在回味,更重要的是,樸鷲基本能確定這些人就算不是和嶽夏同時,也是在進球之前就站起來的。

    “商晴飛,花江地,李情暗,馬喧——靠,韓單也在!”

    嶽夏倒是回過神來:“你到了那麽久都沒發現韓單麽?”

    虛心好學的樸鷲問:“韓單是誰?”

    扒了摸想著找個最直觀的類比:“樊氣兆知道嗎?”

    樸鷲點頭:“樊將軍我還是知道的,現在是下陸的一把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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