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機看了相關資訊,發現尤電搞了很多中規中矩的招商引資,而且提拔了很多人才,其中不少衛佳皇都聽說過,他們都不踢球,看樣子也完全沒有梯隊學校校隊的訓練背景,暗歎:果然沒這麽簡單!這還隻是滄海一粟,蹴後雖然沒了,他們對於有主見的這部分人群也開始了分化。

    樊氣兆不靠譜,尤電卻有板有眼,這樣恩威並施的話,你瓷器這番傾巢出動實在有些衝動。

    通過剛才的補課,衛佳皇大約明白為什麽會在出月鳥——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

    出月鳥不但有著密密麻麻的足球場,聞名天下的艮穴基地,尤市長直屬的智囊團也在島上,這裏麵語焉不詳,但是提到一個特別的所在叫做群英館,據說占地5000畝。

    衛佳皇在想:5000畝能住多少“英”呢?

    旁邊一個聲音響起:“我們要去的地方就是群英館。”

    冉違地在說話。

    倒沒有為去群英館慌張,發現剛才對冉違地的第一印象似乎有失偏頗。

    醒過來以後,感覺冉違地對自己愛搭不理,有一些很正常的情緒波動必然會出現的疑問,他也沒有拆解,似乎在專心地開車。

    但是仔細想想,開車需要這麽仔細麽?如果之前兩棒因開車而喪生,你舊世界又不是賽車手,拿手的是鍵盤,死抱著方向盤對增加活命的概率有幫助麽?

    結果剛才自己看個手機他餘光瞟了都要加以注釋,似乎是熱情有加,分身乏術的感覺,所以他在忙什麽呢?或者說,他到底在怎麽開車?

    既然人家非但不冷淡排斥,還熱情主動,也就無需非禮勿視了。

    仔細地看,一隻手隻是虛搭在獅子標記上,另一隻手在操作台上待命,其中有轉向的時候,方向盤在自傳。

    冉違地又說:“車,ai在開。”

    衛佳皇留意到他視線正前方懸著一團透明的阻隔,不知是氣態還是固態,這一團正當中似乎有一些複雜的內容,也許是視角設置的問題,外形的一團隱約可見,內容卻什麽也看不見。

    衛佳皇看他一絲不苟看著,神情專注,像是又到了出不得半點差錯的時候,倒也不敢打擾他。稍稍正了下身形,這一下反而看見了幾扇歪歪斜斜前前後後放置的小窗,居中一扇,黑底白色字符填充似乎是命令窗口,落操作台那五指以微細不可查的幅度共高頻的節奏敲擊台麵。勉強算是同行的衛佳皇,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完全被居中那不斷壯大的白色字符暗暗吃驚:搞這麽複雜麽?

    其餘的窗口閃爍,冉違地另外那隻手離開獅子在正前方優雅地撥弄幾下,敲操作台的手上已經多了個杯子,湊過來喝了一口,說道:“這樣算是萬無一失了。”

    轉向衛佳皇鄭重其事地伸出手:“重新認識下,我叫冉違地。我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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