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趴在地上咳血。

    白築對著淩霹的左胸罵道:“你這個賤貨嗶嗶嗶嗶嗶嗶......”

    嚴洋扶著他,勸道:“少說兩句,鬥不過她的,你張口全是嗶嗶嗶,什麽都聽不見。”

    衛佳皇手足無措的站著,仿佛置身事外。岑大爺看在眼裏,暗歎:這就被壓垮了麽?

    謝衲現在的慘狀,安娜的人看在眼裏,有不少也起了惻隱之心,一時間氣氛並不算太沉重。

    抹幹嘴邊的血跡,謝衲問:“這樣的我,站都站不穩,蹴後大人都不讚助我自殺的道具麽?”

    淩霹指指他的上肢:“你這雙手就是我給你最好的道具。”

    “怎麽講?”

    淩霹又指向邊線外的空間:“走到球場外麵,就跑道吧,你這雙手就等於削鐵如泥的利器,你想把自己切成什麽形狀都可以。”

    謝衲糊塗了:“既然那麽銳利,一劍封喉了,我還能繼續切割麽?”

    淩霹笑了:“到底你算是第一個發起死鬥的先進分子,我們對你的行為是鼓勵的,雖然你沒有贏,我們依然給你最大的福利,那就是讓你安樂死。”

    謝衲已經完全看開,好奇地追問:“怎麽個安樂死法?”

    “你就算身首異處,我也會讓你的腦袋繼續指揮身體。”

    這句話衛佳皇也聽明白了,狂怒道:“你個蹴帝的**!你會不得好死的!”

    “大膽!”好多個說這兩字的聲音疊加在一起,奈何不敵蹴後,隻能是光說不練的假把式。

    謝衲卻止住衛佳皇:“明白了,我想好了,我要不了這麽變態。”

    淩霹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一定修複的作用,整個人似乎有了一些起色,能夠挺直身子。

    “你想怎麽死?”

    謝衲笑道:“我想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看是什麽顏色。你不是說可以身首異處還能遙控指揮麽?我這個難度應該還小一點。”

    “確實。”

    謝衲看了眼自己的隊友,自己的教練,下定了決心:“我有遺言交代,然後就去跑道那邊挖心了。這個流程可以麽?”

    “很不錯。”

    白築這個時候已經停止無謂的嗶嗶嗶連發,壓根沒考慮過瀕臨成為廢人的危機,滿腦子都是悔恨,如果在謝衲執意要當隊長的那刻就發覺就不會出現讓他奪權這種事,如果自己沒有踢飛那記點球,那麽現在伏誅的是郎舉。

    白築哭了。

    謝衲倒愣住了:“你哭什麽?我遺言不是給你的,不過老子還是第一次看你哭,真醜。”

    白築悲從中來,隻恨手足無力,再不掩飾地痛哭流涕。

    哭聲中聽到謝衲說:“就算你第二個點球進了,我們還是輸。心裏沒點逼數麽?”

    走到另外個失魂落魄的人麵前:“衛佳皇,我的遺言是給你的。”

    轉向岑大爺:“岑教,我拜托您幫我帶到替補席的小荷包還在麽?”

    岑大爺歎了口氣,從背後拿出一個水藍色的小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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